温昭奚条件反射地站起身,脑海中闪过各种可怕的念头。
是宴回出车祸了?还是突发疾病?她顾不上换衣服,抓起钥匙就冲出了门。
二十分钟后,她气喘吁吁地跑到医院前台,还没开口询问,就被一个护士拉住了手臂。
“是温昭奚女士吧?周先生在五楼等您,请跟我来。”
电梯上升的几十秒里,温昭奚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但当电梯门打开,她看到的却是周宴回完好无损地站在走廊上,只是脸色异常苍白。
“宴回!你没事吧?”她冲过去想检查他是否受伤,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我记得你是RH阴性血。”周宴回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临月需要输血,血库告急,只有你能救她。”
不等温昭奚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拉进了病房。
病床上躺着的正是照片中的姜临月,脸色苍白如纸,手臂上插着各种管子。
“抽她的血。”周宴回对医生说,语气不容置疑,“多少都行,只要能救临月。”
“不!我不”温昭奚刚要转身,就被一双大手箍住了肩膀。
是周宴回。
“按住她。”
温昭奚被两个保镖死死按住,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