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濯影司之人,指挥使谢枕川谢大人的名声你们可听过?今日若是敢动我一根毫毛,他必定会亲自为我做主,睚眦必究!十倍奉还!”

牢内的空气里弥漫着难言的沉默与窘迫。

谢枕川停下脚步,当真是睚眦必究,语气淡漠道:“杀了。”

“是。”

北铭立刻领命,拔剑出鞘。

剑刃寒光一闪,那犯人转头看过来,牢内烛火摇动,依稀可以看清他的五官长相。

“慢着,”谢枕川忽然又改了主意,指了指谌庭道:“你来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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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房很快就布置好了,按照谢枕川的吩咐,房中添了一张书桌以及笔墨纸砚,犯人被牢牢拷在老虎凳上,背对着他们。

虽然还未开始用刑,周济心中已经开始慌乱,他牢牢记住祖父给的锦囊,又要搬出那位谢大人的名头来,“你们好大的胆子”

他还未说完,谌庭已按照谢枕川写在纸上的字句念道:“闭嘴!”

“淮安盐运分司的火可是你放的?”

“你说什么?”周济语气吃惊,不似作伪,“什么火,淮安盐运分司起火了?”

他想明白之后,立刻愤怒地挣扎起来,他看起来力气不小,虽未挣脱,整个牢房似乎都晃动了一下,“你们这些王八蛋,自己放火平账,还想把屎盆子往老子身上扣?!”

……这人看起来一表人才,实则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谌庭转头看向谢枕川,以口型示意道:你确定这是周则善的孙子?

广成伯府大约是怕露怯,这位长孙一直少与人来往,神秘得很,他虽然在应天呆了几年,但也只知其名,未见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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