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上的血,是乔若雪刻意提前一晚去厨房偷来的鸡血。
甚至在乔若雪装柔弱诬陷阮璃夏之时,人偶身上的鸡血早已经干了。
偏偏那时他被冲昏了头脑,一个劲儿地相信乔若雪说的委屈。
谢凌川捏着婚戒的手再度收紧了几分,懊悔道:“璃夏,对不起,是我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也是我的纵容,才让乔若雪害死的你。”
就连一向看不上阮璃夏的谢奶奶,在阮璃夏走后几次头风发作。
她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每次她难受之时,阮璃夏都会想尽办法寻来中药方,配合独特的按摩技巧才让她的病情缓和了许久。
阮璃夏走后整整半个多月,因为各种事情的纷扰,她的头疼再犯了。
可这一次,再不由有人那么细心地为她按摩熬药。
“阿川啊,璃夏那样好的姑娘,你为什么偏就为了乔若雪那样恶毒的女人害了她啊!”
谢老太太满是懊悔,浑然忘了不久前自己为了袒护乔若雪,甚至逼着阮璃夏当众下跪。
谢凌川本就因为失去阮璃夏心烦得不行,现在一听奶奶将所有过错都怪在了自己身上,心中也不由一阵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