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温柔坚定的话似乎还萦绕在耳畔,但眼前的这个男人,早已面目全非。
“对了,这是我捡到的,只剩下一点点了。”
厉沉屿将一个小瓶子递给她,里面是残留的一点点骨灰,“抱歉啊,宁宁。”
乔穗宁没有说话,只觉得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