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虞枕月话还没说完,忽然对方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中,同时长枪后发先至。
“噗嗤”一声,枪尖一次一挑,身形魁梧的老大被甩飞出去十几米,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顾好自己!”凤归州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可言说的冷漠,好像是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
“啊——”一声娇媚的轻吟让他微微震惊,他低下头,就看到怀中女子眼神逐渐失去清明,一双柔软的小手,不断向上攀爬,微热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搂住了他的后颈。
凤归州浑身一震,下意识要将人甩出去,偏她像是有所察觉一样,将头贴在了他的胸口上,滚烫的呼吸吹拂着他的皮肤。
凤归州喉结微微滑动,偏了偏头,想要避开这个陌生的温度。
可那触感却如影随形,勾的他乱了心神。
一把钢刀砍向女人后背。
凤归州连忙挑起长枪,打落钢刀,刺穿山匪身体。
旁边的青墨已经和人打了起来,山匪们喊杀声不断,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凤归州只能将女子护在怀里,单手迎战。
一群乌合之众,自然不是他和青墨的对手,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结束了战斗。
整个山寨,连带着山匪的尸体,都被一把大火烧的一干二净。
青墨在炕洞里找到一口小箱子,里面装着山匪搜刮来的财物。
“二爷!”青墨捧着箱子来到凤归州面前,看着他身上挂着的女子,不由得瞪大了双眼:“这——”
“不义之财,充作军饷!”凤归州抱着怀里的人转身。
“……”他要说的哪里是这个?
青墨抱着箱子,追上自家二爷:“她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中了药!这群畜生,净用一些下流手段!”怀里的人并不老实,一双小手四处作乱,呼出来的气息也是越来越热。
凤归州就知道,她所中的药性必定是十分强烈。
还好她够聪明,及时放火自救,若不然,这副模样落在那群山匪手里,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您身上还有伤,还是我来吧!”
“男女授受不亲!”凤归州将长枪扔给青墨,把怀里的人拎到后背上,背着人快速向山下走去。
青墨站在原地,嘴唇张张合合欲言又止。
——您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那您现在是在干什么?
两个人下了山,青墨一声悠长口哨,两匹马很快从山林中跑了出来。
见青墨一直盯着怀里的人看,凤归州连忙打开马背上的包袱,从里面拿出一件黑色披风,将人裹了个严严实实。
随后跃上马背,将神志不清的虞枕月搂在怀里:“要尽快赶到前面的镇子,找大夫给她诊治!”
他一马当先跑在前面,青墨见他不顾自己的伤势,快马加鞭,也知道他们这位二爷的脾气向来是说一不二,只能紧随其后。
两个人的坐骑都是千里良驹,尤其是凤归州的赤焰,更是大宛进贡而来的汗血宝马。
哪怕是马背上多了一个人,也丝毫不耽误它的速度。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赶到了前面的镇子。
青墨敲开了医馆的大门,上了年纪的老大夫根本调配不出解药:“没有原始配方,老夫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客官您自己帮忙。”
怀里的人一只手已经塞进了凤归州的衣服里,他顾不上纠正老大夫的称呼,焦急问道:“我怎么帮忙?”
“你们是夫妻,这种事还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