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下雨,他这两个星期乖顺很多,门外的人也放松了警惕,不会随时进来检查他在干什么了,燕邈心底那点蠢蠢欲动又攀升了起来,估算着在雨天逃跑是否更容易。

燕邈平时攒了不少钱,足够他独自生活很长一段时间,但不确定上次的事件有多少人会认出他,逃跑后会不会又被抓回来,要考虑的事情太多,燕邈望着窗外肆意的狂风,又看看自己光秃秃的腿,觉得还是应该找机会跟付衍之谈谈。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见到他,燕邈无声地轻叹了口气,转而去看水烧好了没有。

玄关突然传来一声轻响,燕邈没有听到,他把热水兑到杯子里捧着,刚抬起来准备喝一口,就听门外传来说话声。

燕邈以为是保镖进来了,敏捷的把脚撤回,躲到门边想听听他们要说什么。

厨房离客厅很近,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燕邈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听出其中一人的脚步略显凌乱,他正想伸出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就听一个年轻的男声叫了声“衍哥”。

燕邈心中一个激灵,头也不敢伸了,只屏住呼吸专心偷听。

“啊...衍哥...”那人又叫了一声,尾音颤抖,燕邈一听便觉得裸露在外的皮肤汗毛竖立,布料的摩擦声在黑暗中清晰可闻。

另一人从进门时就没说话,但燕邈已经猜出了而他的身份,除了付衍之,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光明正大半夜进来了。

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晚来这里,还带着别人,燕邈正疑惑着,就听那头又传出呼声,压抑中带点舒畅,很快又细细的哼叫起来。

燕邈深吸一口气,偷偷露出一只眼睛看,就见客厅的沙发里有个高大的背影,从他身旁伸出两条细腿,脚掌朝天,脚趾蜷缩起来,随着动作难耐地晃动。

托了电影的福,燕邈一眼就认出来那个背影是付衍之,即使穿着衣服也能清晰窥见布料下肌肉伸展的纹路。

肉与肉相撞的“啪啪”声极有节奏,沙发在剧烈的撞击下也发出和鸣,跟身下人的嘤咛互相配合,在空荡的别墅里盘旋着暧昧的回音。

燕邈意识到他正目睹一场活春宫,和电影里那幕如此相似,他好像突然从一个剧外的旁观者变成了剧中的参与人。

“...衍哥...好、好大....”那双腿的主人哼叫着,声音妩媚动听,是烈焰融化了的蜡滴,落到偷听人耳中,把耳蜗都烫得通红。

或许是到了兴头上,付衍之不再压抑着呼吸,比电影中真实百倍的喘息粗重又性感,像低沉震撼的鼓点,一声声似要敲进燕邈心里。

他的视线紧紧咬在那道宽阔的背影上,在激烈的交合声中无意识夹紧了腿,明明知道不该,却还是移不开视线,阴茎也参透了主人荡漾的心境,悄悄抬起头,将衬衫顶起一个角,前端渗出的液体把布料洇湿小小一块,看上去像是不小心晃动水杯洒了水。

呻吟声时高时低,无所顾忌地钻进燕邈的耳朵,那人叫衍哥叫得分外动听,含了情也加了欲,却丝毫唤不回一点回应,只有身下相连处的水声和肉击声稍显热情。

杯子里的水逐渐变凉,燕邈细小的喉结上下滚动,嗓子被欲火烧灼,渴极了也没想起来自己端着杯水。

窗外渐渐有细密的雨声拍打玻璃,燕邈望着那被汗水洇湿的背影,敏感地发觉身下那口多余的眼也开始往外冒水,细细的一股,过了电般从小腹蜿蜒而下,迫不及待涌到酸涩的洞口,燕邈奋力合拢,却在付衍之的低吼中受惊似的颤抖开,任水流沿着大腿爬过光洁的皮肤,吻过脚跟,落在冰冷的瓷砖地。

付衍之射精的时候抬头看了玻璃一眼,把阴茎从还在挽留的肉穴中拔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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