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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不甘人后,总想翻天改命。

不知哪儿来的满腔热情,不知何处生长的捣鼓折腾劲,跟他索要公平、索要平等。

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公平,不过都是相互制衡,身不由己和诸多的难言之隐。

霜凌臣试图用自己的方法教会那个人过刚易折的道理,却每每适得其反,徒增伤害。

想来那人至此还未原谅自己。但又不得不迫于生活的倒也压力屈服于他,傲骨里带着几分韧性。

霜凌臣看着漆漆夜色,良久后转身离去。

翌日辰正,四辆马车和八匹高头大马从霜府浩浩荡荡地出发。

上车前,霜凌臣回头望了眼霜府,随后神色如常地收回了目光。

赵伯眼尖,待送走霜凌臣后立即转身回府去了西院。

西院又是空无一人,两只小兔儿在圈里悠闲地吃草。

赵伯站了一会儿,正要转身离去,却扫到角落里的水槽。

看着水槽中已变得浑浊的水,赵伯眉峰微皱,喊来今早守门的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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