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股焦糊味钻进鼻腔,妹妹的尖叫把她拽回神:
“姐!蛋糕糊了!”
她慌忙去烤箱前,平时一戴就中的隔热手套,此刻怎么也套不进抖得厉害的手。
好不容易把蛋糕拽出来,原本该蓬松雪白的表面已经烤成了炭黑色,显然没法吃了。
沈新月瘫坐在餐椅上,指尖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