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便去寻凤渊了。

这个大皇子虽然口口声声说厌恶凤栖原,又拿了阿原相胁,却并不曾薄待他曾经的四弟。

就连阿兄的伤腿也请人很好的继续诊治了。

而且听阿兄说,自从闹匪以后,他们就从游马镇搬来了这里的几日了,也是衣食不愁,还有数不尽的珍贵戏本子,凤栖原过得很是自得其乐。

于情于理,她都要替阿兄向凤渊道一声谢。

当她从石板小径一路走来时,凤渊正在临近溪流的亭上闲坐看书。

一身宽松的淡烟长袍,长发只是用束带简单系在背后,让高大英俊的儿郎添了些居家气息,显得不那么阴郁难以接近。

听到木屐扣着石板路的声音,凤渊抬头看向了款款走来的女子。

在他脑海中,曾经臆想过无数次这女郎着裙衫的样子,不过那些虚无的想象,还是比不过眼前的娇俏可人。

一条广袖留仙的素色纱裙很衬女郎纤柳般的腰身气质,层叠宽袖露出嫩藕手腕,配上一抹红腰,腰肢愈加袅袅。

行走之间,一双乌木色的屐在裙下若隐若现。

她倒是惬意,明明有绣鞋却不穿,却喜欢这放荡不羁的木屐。

既然着了女儿家的装扮,乌黑的长发再不必束起,只是挽了个坠马盘发,其余都披散在身后。

那明净的脸儿,虽然依旧粉黛未施,可红唇粉颊的年岁何须脂粉装饰?

她比他想象中的更适合这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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