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思议地望向他,讽刺地想笑。
「提亲?你待我冷淡,黜落我的策论让我做不成女官,结果却心悦我?」
他倾身过来,我条件反射地后退,又惹起一声轻笑。
这笑带着早春的风,凉得刺骨。
我听见他说:「你这性子不磨平一些,怎么做沈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