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了!”我大喊着,一手抓住旁边的一棵枯树,一手拉住阿强,可那吸力实在太大,枯树的根茎都被一点点从土里拔了出来。
最终,我们还是没能抵抗住那吸力,被卷入了洞口之中,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感觉身体在不断地下坠,也不知道等待我们的又会是什么新的危险……
在那无尽的黑暗中不断下坠,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仿佛要将我们带入无尽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噗通”一声重重地摔落在地,好在地上似乎铺着一层厚厚的苔藓,缓冲了一下冲击力,倒也没受太重的伤。
我揉了揉摔疼的屁股,站起身来,打量着四周。这里光线十分昏暗,只能靠着墙壁上一些散发着微弱蓝光的苔藓勉强看清轮廓。周围的墙壁湿漉漉的,不断有水珠渗落,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这又是啥鬼地方啊?”阿强也爬了起来,小声嘟囔着,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
我们沿着一条狭窄的通道慢慢往前走,脚下的路黏糊糊的,仿佛踩着某种不知名的黏液,每走一步都发出令人不舒服的声响。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咬着硬物。我们警惕地放慢脚步,悄悄探头看去,只见一只身形巨大、模样怪异的老鼠正趴在一堆白骨上啃咬着,那老鼠的眼睛大如铜铃,泛着幽幽的绿光,身上的毛稀疏且杂乱,还沾着不少血迹,长长的尾巴不时甩动一下,在地上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
“这老鼠也太恶心了。”阿强皱着眉头,压低声音说道。
也许是我们的动静惊扰了它,那老鼠猛地抬起头,看向我们这边,嘴里发出“吱吱”的尖锐叫声,随后便朝着我们猛扑过来。
我迅速举起神器,朝着老鼠挥出一道灵力刃,可老鼠的动作极为敏捷,轻松地就躲开了攻击,继续朝我们冲来。
阿强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用力朝老鼠砸去,石头正好砸在老鼠的脑袋上,它被砸得晕头转向,停在原地晃了晃脑袋,可紧接着就更加愤怒地咆哮着再次扑了上来。
“它速度太快了,这样下去不好对付啊!”我喊道。
在躲避老鼠攻击的过程中,我发现它每次扑过来时,腹部都会短暂地暴露出来,那里的皮毛相对稀疏,似乎是个薄弱
那哭声越发清晰,透着无尽的哀怨与悲凉,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
“这哭声听得我浑身不舒服,感觉不是啥好事啊。”阿强搓了搓胳膊,试图驱散那寒意。
我点点头,握紧神器,小心翼翼地朝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走去。转过一个弯后,眼前出现了一个宽敞些的洞穴,洞穴中央有一口巨大的石棺,棺盖半掩着,而那哭声正是从石棺里传出来的。
石棺周围摆放着一些早已熄灭的烛台,烛台上残留着黑色的蜡油,仿佛曾经燃烧着的是来自地狱的火焰。墙壁上刻满了奇怪的壁画,画中描绘着一些祭祀的场景,画面里的人们面容惊恐,似乎在进行着一场违背意愿的可怕仪式。
“这石棺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哭啊?”阿强压低声音问道,脚步都不自觉地放轻了许多。
还没等我们有所行动,石棺里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手,那手的指甲又长又尖,抓着棺沿,紧接着,一个身着白色破旧长袍的女子缓缓坐了起来。她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可露出来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隐隐能看到血管的青紫色,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
“你们来了,终于有人来陪我了……”女子幽幽地说道,声音仿佛能穿透灵魂,让人的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