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渡揉了揉她的发丝,轻声哄道:“我能看出来你要报复沈括,但报复过后呢?你真的还想和他在一起吗?”

“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我知道他不适合你。你们之间有的间隙无法弥补,即便有一天你们原谅彼此了,在一起也只会是对互相的折磨。”

“难道你想永远活在对对方的猜忌和不安之中吗?等一切结束后,放过自己,也放过沈括吧。”

他的声音像是柔和清爽的山泉水,轻而易举地抚平了林暮瑶心里的纷乱。

一时间,她忍不住顺着他说的去幻想。

如果一切结束后,她继续和沈括在一起真的会幸福吗?

答案已经很清楚了,不会的。

破碎的镜子无论如何修补,都回不到最初了。

或许她是时候该想一想另一种人生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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