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确实。”阮泽年点了点头:“这事儿说起来还要多亏了我!”

紧接着,阮泽年吃着核桃酥给安雨讲述了一个……糕点老字号铺子,手艺传承多年却因为得罪了对家被诬陷、没生意导致本钱收不回来,偏偏被人讹上不得已连铺子都要给抵押出去了的故事。

“然后这时候,一个慧眼识人的老板从天而降,拿了一笔银子让这个糕点老字号铺子并进了阮家的产业,从此一路坦荡,在柳城里名声越来越大!客人越来越多!”

“舅舅,您口中的这位老板该不会是您自己吧?”安雨在旁边明知故问道。

“当然!”阮泽年瞪着眼睛,十分神气。

“什么慧眼识人,我这个当娘的还不知道你?你当时拿着银两跑过去,不就是怕糕点铺子倒闭了以后再没有核桃酥吃了么?”阮老夫人在旁边十分不客气的拆台。

阮泽年瘪了瘪嘴:“娘,还不能让我在小雨面前威风一会么!那可是我从商以来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了!”

安雨想了想开在盘棱州的辣椒铺子,觉得对比之下那糕点铺子确实十分成功。

……

几人吵吵闹闹,吃点心吃的倒是开心。

点心吃了,茶也喝了,阮老夫人和安雨与阮泽年聊了一会儿天后明显精神不济。

——上了年纪本来就体力不好,再加上阮老夫人此时还在病中,活动一会儿便要歇息了。

阮泽年和安雨告退,安雨跟着走到廊架处,边见从前厅过来的丫鬟急匆匆走到她面前:“小小姐,那位晏公子回来了。”

“有结果了?”阮泽年今天虽然陪着阮老夫人,但是也清楚安雨他们今日出去是去做什么。

“还不知道,走,去前厅问问便知。”安雨道。

……

“在下从那二毛的院子出来,找人问清楚与他和离的娘子去处,上门言明,那二毛娘子便将这几封信给了我。”

晏清绪神情严肃,从胸口处衣襟掏出来几封信递过来。

“……这么顺利?”阮泽年目瞪口呆。

之前一起去信件驿站的人中有他,当时他知道安雨和晏清绪对于这件事情有怎样的猜测。

可……那不只是猜测吗?怎么这么快就已经变成现实,甚至连证据都已经拿到手了?

晏清绪点了点头:“那二毛的地址很好找到,我们拜托了魏大人,用了一点官府那边的关系。到了那二毛的院子……我看他支支吾吾,便觉得当年的事情基本就如同我们猜测的那般。”

他简短地把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可那二毛为何会把信件藏在哪里如实相告呢?”安雨拿着那几封有些泛黄的书信问道。

她的问题也是阮泽年的疑惑。

的确,这人当年做了亏心事,安雨更是知道此人是个赌徒,想必不会那么老实,又怎么会把当年的隐秘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说出来呢?

“安姑娘,还记得方才我对你说的‘计策’吗?”晏清绪问。

安雨点了点头:“你装成当年指示他办事的人……但我们也不止当年具体情况如何,万一有暗号或者……暗语什么的,不就露馅了?”

晏清绪道:“的确有这个风险……不过我想,这个二毛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魏大人那里也没有查到任何表明这个人和京城有关的证据,所以很有可能当年找他的人就是看重他没关系、没背景,用完就可以弃。极有可能背后指示的人……也没有什么远见,甚至连买通人也只是一时兴起,于是我便赌了一次。”

“赌成功了。”安雨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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