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得比她矮,她体贴蹲下身,什么什么软软的挨近我的后背,实在是撩拨人心。
“想,想什么啊,我能想什么呀,我就,乱七八糟地想着呗。”
已经语无伦次了。
我想躲开她的撩拨,但又有些舍不得,然后就这么受着,受得脸颊攀上许多抹可耻的红晕,依旧直挺挺站在原地。
“小草。”她拉长语调,用那种小女孩常爱用的依赖语调唤我的名字。
作为一株比她小女孩得多的雪莲,当她贴近我时,带来的感觉很奇怪,仿佛这般举动,这般娇娇神态,她面对我表露出来的所有,都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与我相似的那个人。
那个钦鸿,书上没有关于她的记载,而她也从来不愿意提及。
她与她的曾经,我能接触到的只有一颗曾经属于钦鸿,现在在我手上的内丹。
可是,钦鸿存在我与她相处的每一个间隙,作为我与她在一起的联系。
多可笑,两人的世界多了另一个名字,而我竟然没办法确定那是钦鸿,还是小草。
或者已经有了答案,但我不愿接受,始终用欺骗,聊充做粉饰美满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