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怎么会怎么会,才不会呢。
要真这样,她不会纵容我的。
为转移话题,我浮夸地“哎呀”一声,一下软软倒进她的怀里,手里还拿着个鸡腿。
倒下去的同时,我被她细细凉凉的两根手指捏住手腕,防止凡间的油物污了她纯白无暇的衣裙。
但只是这样,她没有把我推开,甚至还很贴心地张开手臂,让我在她怀里能更舒适一些。
“又怎么了?”她纵容地温声问道。
我鼓起两腮,像只含着满嘴胡萝卜的小兔子,气鼓鼓地指责道:“你剥夺我快乐饮食的权力,就是在剥夺我生命的自由。”
这话一说出来,她的表情立马就不对了。
原本她脸上只有一点点顽皮一点点笑,剩下的大多数都是纵容和面对调皮小孩的无语,但我这么一说完,她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愉悦就像新发的春枝,慢腾腾爬上忍过寒冬的树梢头。
“小草。”她无奈地唤我的名字,她笑起来的样子可好看了。
我故作无辜地眨眨眼望着她,红晕悄悄从耳垂攀上两颊,此番画面是静止的,又没有那么静止。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她说。
而她说这话时,脉脉情深的目光与凡间痴情女子一模一样。
我知道她说的以前指的是谁,如果她能开心,我便乐意接受这样的说法。
和以前不一样,不一样的就是小草的特点,我只希望她不会感到厌烦,不敢奢求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