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结实实地贴在一处,就跟叠猫猫似得,不留一丝空隙。
苏瓷儿想,这血反正她都喝过了,少喝一点,多喝一点有什么区别呢?反正最后都得变成礼花,还不如现在多咬几口回回本。
苏瓷儿埋头啃着,没看到被她压在身下的青年原本苍白如纸的面颊上缓慢浮现出一抹绯红之色。他颤抖着眼睫,似乎是在躲避,可又像是将脖子往女人的嘴里送。
青年左耳上的珍珠耳链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
苏瓷儿啃了几口,觉得花袭怜抖得实在是太厉害了。
不会吧?难道是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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