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遗嘱交给了这个人。

他白白活了三十年,却一直被蒙在鼓里,让一群自己以为的至亲耍得团团转。

话音落下,秘书看到老板将右手慢慢紧握成拳,硬生生捏碎了手中的陶瓷茶杯。

鲜血从掌心滴落,沿着手腕处往下淌,在机舱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滩刺目的红。

隔了一会,他听到老板说:“我一定会杀了他。”

“在那之前——在那之前……”

秘书一直等着老板把话说完,却没想到老板只是在喃喃自语般地重复着这四个字,直到镇静药开始起效,老板也渐渐闭上眼睛不再多言——

听说路易.斯皮尔时隔大半年又叫了自己上门,珍珠赶紧离开剧组,找造型师做了造型,又将自己身体从里到外清洗地干干净净,坐上了前来接送自己的包机。

他平时只对路易先生一个人随叫随到,哪怕首府的那些政|要权贵们也无法让他出面。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他可是路易先生的专属床|伴。

跟随路易先生的私人秘书进入宅邸,眼看秘书敲响了主卧的房门,珍珠紧张地等待着路易先生的到来。

门从房间内被人打开,来人看起来刚沐浴结束,身上穿着一件精致的丝绸浴袍,肩头还挂着浴巾。

用视线淡淡扫了他一眼,路易先生转过了身:“进来。”

忐忑地跟着路易先生走进卧室,听到卧室门被反锁上的声音,珍珠连忙走上前,想要为路易先生脱下身上的浴袍。

没想到他刚有所动作,就听到面前的男人制止了自己:“等等。”

低头吮了一口杯里的红酒,路易先生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边,指了指挂在衣帽架上的衣物:“衣服脱了,换新的。”

珍珠回过头,看到衣帽架上挂着一件纯白色的拖地长袍。长袍的领口还附带着一条金属制成的圆形项|圈,系在项|圈上的圆形吊牌刻着一行字母和数字。

以为路易先生是想要和自己玩什么游戏,珍珠当即涨红了脸。

秘书没敢打扰自家老板的好事,却又没有接到老板让自己离开的指令,只能在卧室门外站了整整一夜。

前半夜房间里传出来的动静还比较响,其中还隐隐夹杂着珍珠引人遐想的轻笑声,到后半夜就听不到什么动静了,偌大的宅邸内只剩下一片死寂。

珍珠不愧是他当年万里挑一为老板寻到的好货,伺候人的本事算是一等一的厉害。

清晨六点,卧室门从里面被打开,他看到老板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走了出来,袖口和胸前的纽扣系得一丝不苟,像是昨天夜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见他仍然还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外,老板一边整理着领口,一边淡淡瞥了他一眼:“叫人进去处理一下。”

“……是。”

眼看那道西装革履的身影消失在旋转楼梯的拐角,他咽了咽口水,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低垂着眼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看到光着脚丫趴在床上,身上穿着白袍的身影,他走上前,正准备通知他可以坐中午的包机离开,伸出去的手倏然僵在了半空。

“珍珠?”

将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他发现青年已经没气了。

原本清秀干净的脸上沾满泪痕,一双涣散的瞳孔睁得老大,眼中写满了恐惧与难以置信。

被子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带着血的抓痕,珍珠的颈间也是一片青紫,看起来是被人用手狠狠抓住了脖颈,活生生给掐死的。

清晨日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射进来,挂在珍珠胸前吊牌上的一行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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