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研究心血。正因为如此,才没有人能想明白博士放他走的原因。

下一秒,火烧火燎的灼热从应晚的胸口沿着四肢往下流窜,刺痛的感觉比测试时增加了一倍。

玻璃墙外的研究员们看到坐在椅子前的人开始垂着头小声地抽气,零散的语句堵在喉间,只剩下支离破碎的轻|吟。

站在窗口的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趁热打铁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你和你的同伙为什么要闯入度柬尔实验室,只是为了窃取里面的数据和资料?”

冷汗沿鬓角缓缓滑落,应晚紧闭着双眼,咬紧牙关不再出声。

在萨瓦尔海峡罂|粟种植园的地牢里,“红尾鱼”的人用比这种残忍一百倍的手段对付于白青,那人都没有开口招出任何一条有关警方的线索。

这群人拿这种低劣的手段对付自己,还远远不够格!

“那个和你一起闯入实验室的同伙是谁,是警察吗?“

“当年离开‘白屋’的时候,你有没有向任何人泄露这里的机密?”

随着问题的逐步深入,流入体内的电流档位也越调越高。眼看档位马上就要超出人体所能够承受的极限阀值,负责操控仪器的研究员转过头,用眼神询问自己的上司:还要继续吗?

审讯的负责人点了点头,正准备让手下继续下去,忽然听到实验室的房门外传来一道刷卡声,自动玻璃门从外侧缓缓打开,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了门外。

能够直接刷卡进入这里的人权限非常高,除了公司的掌舵者,也没有其他人了。

他们发现今天的老板和往常似乎有些不太一样。那位戴着银边眼镜的心腹并没有跟随在老板的身边,老板也没有穿着工作时的白大褂,而是一身西装打着领结,像是刚应酬回来。

在研究员们恭敬的问候声中走入实验室,路易什么也没说,只是在玻璃墙前的办公椅坐下,问站在身旁的主要负责人:“什么都没说?”

负责人赶紧上前汇报:“是,这家伙嘴太硬了,什么都问不出来——”

拿起操纵电流的遥控器在掌心把玩,路易缓缓开口:“直接问最后一个问题。”

“是!”

走到扩音器前,负责人面无表情地开了口:“最后一个问题,斯皮尔先生留下来的遗嘱,你藏在哪里了?”

听到研究员这样问,里间那个被牢牢拷在椅子前,看起来半死不活的青年缓缓抬起了头。

汗水一滴一滴滑入锁骨的凹陷处,全身上下像落汤鸡般湿了个透,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玻璃墙,漆黑的眸子虽然空无一物,却仍旧如珠玉般乌沉幽亮。

路易抬起眼帘,双眸藏在灯光投下的阴影中。

与床上那具尸身冰冷的替代品完全不同。

是挣扎不休的美丽灵魂,堕落的神。

像是察觉到自己正坐在玻璃墙的另一面注视着他,001喃喃地蠕动了几下嘴唇,沙哑着嗓音,一字一顿缓缓出声:“Lluis……如果知道你这样做,你父亲会对你非常失望的。”

001话音刚落,路易本就苍白的脸色骤然间又冷了几分,眉宇间如同覆上了一层寒霜。

从椅子前起身,他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没再回头望玻璃后的人一眼:“把新出厂的那批培养罐准备好,马上带他过去。”

听到路易下的命令,一旁的负责人连忙关上扩音器,似乎有些拿不定主意:“老板,放置培养罐的实验区需要有博士的特别授权才能进入。另外,001已经那么多年没有注射药物了,罐内供氧气泡的浓度可能达不到所需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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