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然而什么都想不通。

唯一的答案便是她运气太差,嫁了个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夫君。

她渐渐放下想受宠的念头,只想有个孩子陪伴免深宫寂寞才会求着萧彦将晨儿过继到她名下。晨儿生母难产而亡,连带着他也体弱多病。司元柔的心力几乎全扑在了这个孩子身上,现在萧彦居然说她虐待!

司元柔从冰凉的地上站起来,挺直腰背,问心无愧道:“晨儿是娘胎出来带的病,皇上您也清楚的。臣妾日日看顾晨儿,给他调养身体,他去了,臣妾不比任何人少半分难过。您说臣妾苛待,臣妾不认。”

萧彦负手而立,冷哼一声,鄙夷地看着司元柔,“死到临头了还嘴硬,带李太医上来。”

李太医是太医院很有资历德高望重的老太医了,正是他给晨儿开的药方。司元柔看着被几个太监驾着而来的李太医,想让他向萧彦澄清。

然而李太医普通一声跪下,拱手向皇帝行礼道:“陛下,是皇后娘娘逼老臣在七皇子的药里掺入毒性强烈的药物,老臣没有办法啊!”

司元柔脑中砰一声炸开,她难以置信地向前冲了两步,怒斥李太医,“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李太医目光躲闪,他身形苍老,被司元柔吓得往后缩,看着便是司元柔仗势欺人,逼着李太医改口。

而这还未结束,萧彦嗤笑一声,“皇后以为朕只有李太医一个证据吗?彩玉,说说你们家娘娘对七皇子做了什么。”

司元柔震惊地看着彩玉从容跪下,不卑不亢地一条条列出她的“罪行”。

“娘娘趁着深夜无人时,时常掐七皇子,奴婢次日能发现七皇子身上多了几处淤青,而且娘娘经常饿着七皇子……”

司元柔掩面大笑,笑出了泪花,她此时再想不通其中关节便是傻到无可救药了,“萧彦,你是故意的?”

虽然是疑问,但司元柔的语气无比笃定。故意将一个病弱易夭折的皇子赏赐般过继给她,就等着皇子没了的这一日来诬陷她。

这显然是早就计划好的,恐怕晨儿不是自己病死,也会被萧彦给弄死。

她心中寒凉至极,再不顾皇后的体面,哀怨无比地指着萧彦,“虎毒不食子,你为了算计我,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利用!是,你女人多,孩子多,可臣妾只有晨儿这一个孩子!”

她既是替晨儿难过,又为自己悲哀。她实在是想不通萧彦为何能对她厌恶至此,便是先皇赐婚无法抗拒,他大可以将她当个摆设。她也向来是个自觉的人,绝不会去他面前惹人嫌。

为什么萧彦对她如此恨之入骨?

萧彦缓步走近,在缩在地上哭泣不止的司元柔身边停下,弯着腰用最厌恶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得清楚,“司元柔,让你在中宫位置坐了这么久,已是朕的极限!”

随后毫不留恋地转身,“来人,将皇后打入冷宫。”

前世,司元柔被打入冷宫是萧彦设下的前半局,后半个夺命局可是她的好堂姐亲自上的呢。

司元柔不禁笑得冷漠,堂姐待她一直都还不错,她若不是亲身经历过,绝不相信堂姐会害她。可事实就是如此,堂姐不光前世害她,这一世也不老实呢!

寿宴接近尾声,司元柔注意到萧彦坐立不安,司映洁与他眉来眼去的样子。

老夫人谢过圣上隆恩,又收了各家贺礼一一道谢,最后亲切地问了问司元柔的身体,一场寿宴便结束了。

司元柔清晰地看到司映洁在听到她身体已无大恙时的一丝慌乱,满意地笑笑。堂姐这么紧张,是怕她身体好了破坏什么吗?

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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