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一下。”薄夏视线紧盯着言景西的背影,小声对胡春杨留言,便跟了过去。

然而,走到门口,却根本不见言景西的身影,薄夏微微一怔,正奇怪间,手臂被人一把拉住,身体跟着被往边上扯去,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的声音,就被捂住了嘴,一把按在了墙壁上。

“唔!”

“真巧啊,薄老师。”言景西眼带笑意,捂着薄夏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薄夏狠狠地瞪着言景西,试图用眼神让她松手,但八年未见,言景西早已不复当初的青涩模样,反倒是薄夏,一如八年之前,温软到即使生气也自带奶味,没有人会觉得害怕,就好像没有人会害怕生气的小奶猫,甚至,逗它们生气都是一种乐趣。

“嘶~”

言景西猛地松手,用力甩了两下——薄夏见“威胁”没有用居然快速的一偏头,咬住了言景西的手掌边沿!

果然是兔子急了会咬人,猫急了会爪人呢,言景西看着手上整齐的牙印,哭笑不得。

“活该。”

薄夏被言景西装腔作势的疼痛吓了一跳,探着脑袋想看看情况,但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咬的根本不算用力,又气呼呼地靠到墙上,嘟囔着甩出两个字。

“八年不见,薄老师心狠了不少啊。”言景西摇头叹息,满脸无奈。

“谁让你拦我路,还堵我嘴了。”薄夏没去看言景西的脸,她怕自己一瞧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就落入到那人的陷阱里去。

“拦路?”言景西一脸无辜,“我以为薄老师是找我来了呢,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薄夏加大了音量,像是要强调什么,但她很快反应过来,讷讷往边上的门看了眼,顾及着拍卖会的人,又压低了声,“我是要去洗手间。”

“是吗?”

“是啊。”

“那可不就巧了吗,我也是啊。”

薄夏刷的转过头,瞪着言景西,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但最后却只是紧紧地闭上了嘴,又扭到了另一边。

“薄老师不去了?”

言景西嬉皮笑脸地凑过去,故意让自己的脸出现在薄夏面前,逼着她和自己对视。

“你到底要干嘛?”

薄夏躲闪着质问,发现对方像狗皮膏药似的,她只能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结果就给了言景西可趁之机——她握住了薄夏的手,紧紧的,完全不给她抽离的机会。

“我要干什么,薄老师不清楚吗?”言景西反问。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哪知道。”薄夏挣扎着躲闪。

“你知道。”

薄夏突然停止了挣扎。

“我不知道!”薄夏说,“我只知道我们的结局八年前就已经注定了!”

言景西盯着薄夏发红的眼眶,身体里涌起一股无力感。她松开禁锢着薄夏的手,有些委屈,更多的是不甘。

“为什么?”言景西不解地问道,“如果说八年前是因为董语芝,那现在你们都分手了,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因为——”薄夏脱口而出,又戛然而止。

“你别告诉我你还喜欢董语芝,她都和男人劈腿了,你这都能忍?”

薄夏深吸一口气。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这话,你敢说,我就信。”言景西捧着薄夏的脸和她对视。

薄夏张了张嘴,原本想说的话在对上那双眼睛时顿时没了说出口的勇气,她烦躁地拍开言景西的手,有些气急败坏。

“不是她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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