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打伞。头顶泛黄茂密的树叶确实当挡了不少雨水,不过时不时从树叶上汇聚之后又坠下来的雨点也更大,砸在雨伞上的声音滴滴答答。
黑色卫衣的布料和冲锋衣类似,褶皱处聚起透不进去的水滴。和他的主人一样,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禁忌。
那人背靠着枝干,半蹲在地上,脚轻微踮着,一只手抚着猫咪,另一只手搭在自己膝盖上,骨节修长手指自然的垂落着,还能看到不明显的青色血管,一种极为削瘦冷清之感。
黑色帽檐遮挡了大半个脸庞,从葭音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极白的皮肤和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时间仿佛停住,直到男人打破这份冻结。
“没事。”他垂着头,语气没有一点波动,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声音很好听,还带着有磁性的暗哑。随着细密的雨声,彻底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