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他想上前搂住葭音,但葭音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宛如江砚与是什么洪水猛兽。

“江砚与”葭音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手背很快的抬起,摸了一下眼睛。

“我讨厌你。”

她生意很细很小,像是幼猫的轻哼,但刺的江砚与生疼。

江砚与呼吸在一瞬间停止,软糯的声音是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的扎进了江砚与的心脏。

一向冷清淡漠的眼睛中,头次有了慌张的样子。

怀清前两天连续下了两次的雨,空气中沾染着潮湿。

伤口好像又开始发作,如同跗骨之蛆,呼吸不顺,疼的要忍不了了。

“音音你不能讨厌我。”江砚与哑了声音。

葭音吸了吸鼻子,很难看的笑了下。

自己这五年的难耐,就像是一场笑话。

地上的小水洼,泛着路灯倒映出来的影子。流出涟漪。

两人刚从停车场出来,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葭音手指蜷缩了下,缓慢的抬起。

初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的连衣裙。

她轻而易举的勾到了挂在脖子上的那个黑色绳结。

葭音扯了下来,嘴唇抿的发白,手中的玉还带着她的体温,在江砚与晦涩难分的眼神中,她轻笑了一声。

“江砚与”

“这个还给你。”

说完,葭音把手中的东西准确无误的砸到了江砚与的手中。

眼见江砚与握住了,葭音像是没了力气,最后一根手指也松开了黑色的挂绳。

“音音。”

江砚与的脸色又难看几分,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下,试图抓住葭音的手。

“不是的,我没有想让你难过。”

有风吹过,将单薄的裙摆带走。

葭音只觉得头更疼了。

葭音有个头疼的毛病,在吹风和劳累后大概率会发作。

不过不严重,睡一觉就好了。

葭音觉得自己现在没有办法面对江砚与,她需要在自己口不择言前,冷静一会儿。

葭音开口:“江砚与,我冷静一会儿好不好,我想回去睡一觉。”

她迷迷糊糊的转了个身,像是一个孤魂,一吹就散。

这种要抓不住的感觉让江砚与心悸。

他无力又慌乱。

葭音心不在焉,旁边就是一个水洼,脚下不稳,葭音身子倒了下去。

惊呼都没来得及出口,她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圈住。

江砚与的呼吸密密麻麻的落在耳畔,带着急切。

“音音,不要走。”

“我给你解释。”

“别走好不好。”

葭音又掉了一滴泪,她发现自己好没骨气,只要江砚与靠上来,她就不舍得分开。

可是她好难受。

五年来的委屈都变成了一滴又一滴的泪,溢个没完。

她没有力气了,像是一根浮萍,靠在江砚与身上。

微弱的啜泣哭的江砚与喉咙沙哑,疼痛难忍。

看着葭音抿着唇倔强的样子,江砚与心一下接着一下的疼。

路上全是坑坑洼洼,隔着十几米一个路灯,昏暗的地方看不清水,稍有不慎就溅到腿上。

江砚与摸到葭音冰凉的手臂,可能是情绪起伏太大,她额头上有了细密的汗珠。

江砚与看的揪心,不能让在外面继续耽搁了,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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