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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与的品味没怎么变,和之前一样。

灰白为主,简洁大方。

目光所致的每一个角落都一尘不染,没有一丝凌乱的痕迹。

葭音试图寻找江砚与这些年的蛛丝马迹,但无果,什么都看不出来。

江砚与端着一杯蜂蜜水从厨房走出来。

葭音说了句谢谢。

手碰到杯壁,温度正好。

应该是该兑好的温度,靠近杯口的位置还有一层薄雾。

葭音抿了一口,情绪变得很快,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感觉到江砚与一直在看她,葭音放下杯子,别过头问江砚与:“你看什么?”

江砚与好笑的问葭音:“坐的这么僵硬干什么?”

葭音摆在膝盖的手动了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江砚与问:“哪里不习惯吗?”

葭音摇头:“没有。”

她岔开话题,表情一丝不苟,在两人之间找到重点:“你解释吧。”

江砚与眉眼敛了笑,两人之间的氛围僵了不少。

他斟酌着自己应该怎么开口。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葭音看着面前的杯子,又在听不到江砚与的声音后,恐慌别一点一点的放大。

她有些承受不住的开口:“江砚与,你不会是骗我吧。”

“没有。”

江砚与眼眸深邃,葭音看不透。

葭音两只手搅在一起,主动开口:“如果不知道怎么说,那我来问。”

“可以。”

葭音调整了一下姿势,手心出了冷汗,她再次警告道:“不准说谎。”

江砚与:“不说谎。”

葭音先问了个简单的,秘密的窥探他这些年的行踪:“你这些年,一直在法国吗?”

“三年半在法国,有半年在英国。”

第五年在怀清。

葭音自己在心里补充上,她继续问:“你来看过我是吗?美国的时候。”

江砚与嗯了声,没有否认。

和她想的一样。

前两个问题是过渡。葭音手松开,拿起水杯又喝了一口。

清甜在舌尖化开,葭音问出第三个问题:“你为什么骗我。”

他明明说看完一千封信就回来的,他迟到了。

葭音把每一封信都保存的很好,她小心翼翼的看完,又仔仔细细的读完每一个字。

信纸很脆弱,有了折痕之后就更不好保存。

葭音想多看几遍江砚与的字,又害怕纸面破损。

其中有一封信,江砚与说了一句:“音音,我想娶你。”

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封,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都起了细小的毛边。

葭音害怕保存不住,再也不敢轻易翻开。

只有在思念至极的时候,才会很轻很轻的翻开。

可思念无声,期盼也落空。

问完,像是一个压在心口的大石头落地。

面对呼之欲出的答案,葭音眼睛扇动几下,她有些口干舌燥,杯中的水被她喝尽。

大脑生锈的等着答案。

江砚与沉默几秒,低沉的嗓音吐出回答。

“抱歉,我以为可以回来的。”江砚与尽量让每一个字看起来都云淡风轻。

“我以为三年我可以把所有学分修完,然后回来见你。”江砚与眉心不自觉的拧在一起,“但身体出了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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