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人撑腰。

“江砚与,我头疼。”

江砚与顿住,熟悉的语调像是回到了之前。

在练琴回家的路上,葭音经常也这么勤奋的跟江砚与撒娇。

江砚与哑了嗓,他望着葭音依旧澄澈的眼睛,忽的笑了。

“我给你揉。”

江砚与的公寓虽然地方不小,但东西却不是很多。

好不容易给葭音找出一点感冒药,江砚与害怕葭音生病,看着她皱眉喝了下去。

对于今晚上葭音谁在哪里的问题。

他把葭音带到了次卧门口,又停了脚步。

他眼中似乎有了点纠结,忽然改口:“我的房间大一些,今晚你住在我那里把。”

葭音嗅出一丝不对劲。

“怎么了?里面藏东西了?”

“没有。”

葭音奇怪:“没有你为什么不让我进。”

江砚与脸上出现一种说不透的情绪。

她自己摁下把手,直接要走进去。

江砚与只是皱起了眉头,却并没有阻拦。

葭音还在想江砚与到底在搞什么名堂,下一秒便顿住。

与冷淡的灰白色系完全不同,这间屋子温柔了不止一星半点。

奶油色的基调,花纹精巧,白色的地毯铺满每一处,墙边一个很大的衣橱,床帐曼曼,香薰和月亮灯摆在角落。

床头摆着一只很大的米白色兔子,兔子垂着耳朵,像是在等什么人。

温馨却又梦幻。

门口的少女仿佛被施加了定身咒,她好似在冰河世纪中找到了桃花源,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事物。

江砚与出声打断:“不喜欢的话,可以去我的房间。”

缺席太长时间,江砚与只能凭着猜测去准备。

葭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在听到江砚与的声音之后,她缓慢的回头。

“这是怎么回事。”

江砚与眼底划过一丝很淡的情绪,走到了床头的那只兔子前,回看葭音。

“你不是觉得那些颜色太没有温度了吗?”

所以他给葭音装修了一间属于她的颜色。

暖洋洋的,再也不是只有黑白灰。

江砚与拍了拍那只兔子的头,低喃了一句:“你等到你的主人了。”

“她原谅我了。”

从美国的热板栗到医院的荷叶粥。

从玄关准备好的兔子拖鞋到他房子中属于她的房间。

从第一面的雨伞到五年的玉坠。

从十六岁到二十岁。

葭音忽然明白——

江砚与已经等了她好多好多年。

被困住的人,不止是她,还有江砚与。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玩玩。

他永远在她身后,做她的靠山。

再也忍不住,葭音毫不顾忌的扑倒了江砚与怀里。

眼睛已经干涩,有想流泪的冲动后就开始发疼。

江砚与知道葭音在想什么。

他轻声哄着:“哭什么。”

“你知道的,你一哭,比什么都让我心疼。”

葭音也不想在沉浸在这种情绪中,只要所有的事情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就好了。

江砚与看葭音被冷风吹过,又是哭了一晚上,手掌在她背后拍了几下。

“乖,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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