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照雪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彻底冷静了下来,甚至生出了一点冒犯了岑露白的难堪感。
她摇了摇头,站在她身边洗手,勉强牵出一抹笑应:“有一点点胃不消化,现在好多了。”
岑露白不放心:“要去医院吗?”
姜照雪摇头:“没事,没那么夸张。”她烘干手,说:“走吧,我们先回包厢。”
说好要请客的人,没道理开场不久就先走。
岑露白眼眸晦了晦,也没勉强,应:“好。”
姜照雪转身,走在岑露白的前面一点。
身旁的高跟鞋声错落有致,和它的主人一样沉稳节制,姜照雪不敢细听。
她望着地面上两人堆叠在一起的倒影,再一次问自己:是不是过界了?
好感和真正的喜欢,边界线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