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是没用的哽咽。

姜照雪替她回答:“手脚都有擦伤,身上还没有检查。”

谈殊如看向她,沉着眸,万分郑重:“今天的事,谢谢你和岑总了。”

明显是了解过后才过来的。

姜照雪谦和:“客气了。”

她知情识趣,把空间留给谈殊如和容稚:“那我就送容稚到这里,你们快进去吧,容稚的伤,就麻烦谈姐费心了。”

谈殊如没有推辞。

容稚欲言又止地看她,姜照雪很轻地摇了摇头,示意她她没事。

她告别了容稚和谈殊如,转身下楼,心像被什么压着,沉甸甸的。

都说万般皆苦,唯有自渡。感情|事更是如此。可自渡又谈何容易。那是抽筋剔骨一样的痛。

她早已无心再谈感情了,只盼望容稚能比她好一点,得偿所愿,不必经历她那样的苦。

她心事重重地走着,没注意到已经走出了公寓大门很远。

夜风卷起地面上的尘埃,两道车前照灯朝她闪了闪,光线柔和,照亮了她那一方黑暗。

浮尘纷落,姜照雪逆光发现,刚刚下车的地方依旧停着那辆灰色的库里南。

岑露白一直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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