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出,齐王是现皇后亲生。”

但她还是用力咳嗽一声:“嗯哼!”

“真没有了。”

“我进了大殿,一个宫人姐姐来教导我……哦,她说她是太子妃身边的。”

皇后娘娘跟陆仲豫的嫡母,是一样的。

今日金明池宴,池畔男女三三两两并肩而行,若不是裴观生得太过于出众,也不会引人瞩目。

阿宝不再晃荡手里的柳条了,她咬咬唇,刹时觉得那十匹彩绢烫手:“那怎么办?”

光这一句话,也得大赏她。

太子妃向林家示好?

难道是林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同詹事府有了联系?

阿宝便往前了一步,还问他:“你耳朵不好使啊?”

景元帝册封皇后的诏书上,都因此称赞她。

可是,可是她那样慈和。

裴观原不想将这些事细说给她听,又恐她天真懵懂,当真进宫当了伴读,不得不细细说予她:“你是崇州人,该知道原先还有一位张王妃。”

裴观看她安然无事,这才松口气:“娘娘们同你说什么了?你一句一句告诉我。”

裴观一听便觉着不对:“往前一些。”

裴观一顿,阿宝便问他:“怎么了?”她没挨教训,还得了赏,出殿门的时候,方才那个王公公对她都客客气气的。

“没有,你继续说。”纵有,她也不明白。

原来王府后巷里打铁的老六就是耳朵不好,因为打铁打得多了,耳朵坏了,跟他说话非得大声才行。

“知道啊,现在的皇后娘娘,是先皇后的妹妹。”

引得经过的宫人女眷,不住侧身望向他们。

这彩绢也不是立时就扛回去,而是等颁赏的太监隔日送到林府。

“倒是有个法子。”裴观抿唇,“只不知道林姑娘肯不肯?”

只要宫里贵人们一句教教规矩,她就得被教“规矩”。

说她不通政事,可她偏偏句句都说在皇后娘娘的心坎上,不管原来皇后叫她去是为了什么。

裴观一顿,为何特意告诉她这些?

就因是实话,才更动人。

皇后都赏了,妃子们连忙凑趣儿:“林大人父女真是一片忠君之心,是该赏她。”也都纷纷加上封赏。

一行宫人手捧托盘罗列经过,其中一个宫人因贪看裴观差点儿摔了酒壶。

裴观无奈叹息:“不是让你往前一步,是让你从头开始说起。”

二人站在柳荫花浓处。

阿宝小时候还想,等她有了小马,跟打铁的老六定一对马掌,没想到她会来京城,也用不上老六打的马掌了。

裴观再叹:“对。”

让她千万别犯傻了,陆家这样,大妞要真嫁进去,可怎么活呀。

“没人教我呀,我说的都是实话。”

“这些话,是谁教你的?”

阿宝当然记得了,这事儿压在她心上几天了,她还想今天要是能见着大妞,就要把陆仲豫家里的事儿全告诉她呢。

阿宝手里拎着根柳枝儿,一下一下的晃荡。

螺儿跑去给陶英红报信,戥子跟裴观一起等在宝津楼下,她是颇有点中意裴观的,当姑爷很衬头。

在阿宝的心里,觉得皇后娘娘是好人,她问话又慈和,还赏了她十匹绢。

这确是张皇后的一件功德,还是穆王妃的张皇后,率领侧妃和军属们,给前线的战士制军衣,还曾亲□□问军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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