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卿立刻续满兔子的空酒盏。
他端起酒,垂眸一笑:“两位哥哥,共饮此杯。”
韩缨倏地红了脸,红晕蔓延至脖颈。他痛饮此杯,虽没醉酒,已醺然。
阿墨常喊他‘缨哥’,韩缨听得舒心,但听得多了,就不觉得稀奇。
反而喻安卿,最常喊自己‘韩兄’,礼貌又正派。忽的一声‘哥哥’,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安卿,我们好久不曾同桌共饮了。”韩缨百感交集。
喻安卿可没注意到韩缨百转千回的心思,他正注意兔子呢。
噗通——兔子第二杯酒没有碰,醉趴在桌子。
“良姜哥哥?”
用手轻轻推了推,程深墨丝毫不动,甚至打起轻缓的小鼾。
喻安卿撇撇嘴,小兔子醉酒后会变成什么?是死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