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端正正地跪在殿外,下拜道:“濞有失谨慎,使得王府诸事惊扰到太后,特来向您请罪。濞实在……实在……”

他低下头,声线哽咽起来。

吕雉截住他的话,扬声道:“你不该向哀家请罪,应向长安,天下请罪。府生凶异,便是获罪于天,难以恕之,哀家并不想罚你,却不得不罚你,否则如何在高庙前,与先帝交代,与刘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她揉揉刘越的圆髻,微笑道:“吴国下辖会稽,豫章,庐江三郡,不如就把豫章舍出来,哀家派专人代管。过上几年,等风头过去了,再无人记得今日的凶异,哀家再把豫章交还给吴,好不好?”

刘濞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豫章郡……正是数条交错的铜矿脉所在地,也是吴国的底气所在,是他竭力隐瞒的真相。他忍住心下剧痛,匍匐在地:“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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