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越儿没有料到公孙易是那样的性子,给哥哥带来麻烦,是不是?身边的近侍难道都是摆设,待他告退,暗中给个教训很难吗?”

刘越睁大眼睛,缩起脖子。他小小声地辩解:“我没有事事自己动手……”比如造纸。

见母后瞪他,刘越蔫了。

他抿了抿嘴巴,将所有话听了进去,慌乱之下认真道:“越儿会三思而后行,再不会亲自做这样的事情。”说完眼巴巴地看着母后,希望不要生他的气。

那厢,刘盈止不住的惭愧,动了动嘴唇,朝向他请安的表妹颔首。听到这里急道:“母后,您不要教训越儿了,他正是为护着儿臣……”

吕雉板着脸,片刻,再也忍不住笑了。

她望向刘盈,揉揉刘越的圆脸蛋,眼神化为温柔:“哀家知道,我们的梁王每回拔剑,都是事出有因。”

刘越小心翼翼地瞅她一眼,发现母后果真不生气了,渐渐挺起胸脯。

吕雉又说:“盈儿也别为公孙易惋惜。越儿没有冤枉他,说起来,此事还和曲逆侯世子有关。”

怎么又和曲逆侯世子搭上了关系??

吕雉神色隐隐复杂:“他在田间捡到了一个逃难的南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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