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拿下北戎全境,断定北戎应当再无兵力南下侵扰,他便又从其他几座重镇调集了一万多人编入自己的直系军。

如今,新增成员较多,正是需要刻苦训练的时候。

“爹,有肃城送来的信件。”

刘瑾急步来到刘渊身边,悄声汇报道。

如今打通了兰阿山通往天沙城的山道,刘瑾便换防回到了父亲身边,帮助父亲训兵,如今天沙城驻守的,是刘渊的另一心腹将领。

听到这话,刘渊眼神一动。

随即立刻便吩咐将领们自己继续训兵,然后便跟着儿子一起匆匆回到了帅帐。

刘瑾这才把收到的东西给刘渊看。

刘渊挑开箱子上的封泥和锁头,迅速浏览起大的那个木箱里的信件。

没多久,又颤抖着双手察看起了木箱里的其他东西。

刘瑾在旁边看着,大吃一惊。

“爹,怎么这么多银票!”

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刘瑾又压低了声音,惊疑地道:

“这满满一大箱,不会都是银票吧……”看那纸质很像。

刘渊道:

“都是……总共五十万两,全国通用的天通宝钞。”

刘瑾惊呆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票。

这些钱,都足够他们原本的十万兵马发两年多的军饷了。但给士兵发军饷,是不可能用银票的,都是铜钱。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问道:

“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慎郡王怎么会给咱们这么多银票?”

刘渊刚被慎郡王的来信搅得心中纷乱,也需要一个亲近之人诉说。再也没比自己的亲儿子更合适的了。

“慎郡王说,陛下如今正派陈太

师秘密与哈丹和谈,到时候,很可能会下令让我们从天沙城放哈丹部众出关。”

刘瑾是一点都不怀疑慎郡王所说的话,闻言顿时大怒:

“陛下他疯了吗?竟要放哈丹部众出关!,士兵,数十万人死于他们的屠刀之下,怎么能放他们走!”

刘渊叹息着道:

“是啊,不管是出于私愿还是天下大义,为父都绝不会同意。”

想着心中慎郡王的话语,他依旧有些神思不属。

刘瑾平复了下情绪,又问道:

“那此事跟这些银票有何关系?”

刘渊道:

“慎郡王在信中说,我们刘家人接下来几个月的看守人都是陈太师长子陈翎,他给我们送来的,除了五十万两银票,还有陈翎勾结潘家在京城城墙使用空心砖的证据,以及他给陈翎的亲笔信。”

刘瑾是个聪明人,听到这些东西,顿时就明白可以利用它们做什么了。

钱财利诱,证据威逼。

别人拿出这证据或许没用,但若是出自慎郡王之手,便绝对有办法将此事闹得天下皆知,让整个陈家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如此,陈家若不想覆灭,便只能将放走刘家人。

毕竟,以他们在嘉佑帝面前的地位,放走刘家人未必会死,但若被天下人知道他们也是导致城下之盟的罪魁祸首,便绝对不会再有生路。

刘瑾欣喜若狂,有些语无伦次:

“爹,慎郡王是想让我们用这些把家里人救出来吗……五十万两,这是多少军费啊,他竟然肯为我们家人花这么多钱……”

刘渊浑浊的目光落在那满满一箱的银票上,神色复杂又动容:

“五十万两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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