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失望啊。”

杨兴海皱了皱眉头,闷闷不乐地靠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安乐问:“怎么了?”

杨兴海说:“我爸......我看见他和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女生在一起约会。”

安乐依然保持着那副平静的表情:“是杨教授的学生吧?”

杨兴海说:“安乐,你又不是我爸的学生,为什么总替他说话?”

“下定论之前,你有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安乐说,“万一你误会了杨教授,他会很伤心的。”

“他伤心什么?他怎么对我的,你难道不知道?”杨兴海说,“他对我没有父子之情,我就是他培养的工具人。”

安乐叹了一口气:“如果你一定要这么想也行,但是你告诉我这些事情,不会起到任何帮助的。”

杨兴海说:“我想让我妈跟他离婚,你觉得呢?”

在杨兴海和安乐说话的时候,白秋叶和独行侠也在小声讨论。

“杨兴海二十几岁的时候,竟然是这种样子。”独行侠说,“他当我们雇主的时候,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白秋叶说:“杨兴山一夜之间没了,他现在嘴上再恨,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也不会小。”

眼前这个空间里正在发生的事情,应该就是《随笔》里写的,主人公和“杀人犯”在家中聊天喝茶的真实场景。

杨兴海和安乐的关系,的确和安乐留下的信里一样。

除了关系好以外,杨兴海似乎对安乐还有崇拜之情。

只是杨兴海现在还不知道,他崇拜的人,其实已经背着人命。

杨兴海和安乐聊了一会儿,他便接到了杨兴山的电话。

他要离开一会儿,让安乐自便,等他走后,安乐放下茶杯走到了厨房里。

白秋叶和独行侠跟了过去,两人感觉安乐似乎在打量厨房里的刀具。他还拿起了一把菜刀,放在眼前打量。

他从厨房出来之后,又将第一层楼转了一遍。

在他要上楼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了楼梯下面的杂物间里,还有一扇门。

安乐就像在自己家一样,面无表情地推开门走了下去。

白秋叶和独行侠连忙跟上他,一起进入了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除了不那么隐秘以外,基本上和《随笔》中描述的一样。

一股很少使用的缘故产生的潮气传进鼻腔中,头顶的灯也昏暗发黄。

边缘放着几个大水缸,看起来像是用来做泡菜的坛子,但是并没有泡菜的味道传来。

安乐走过去,将坛子的盖子打开。

白秋叶透过坛口,里面闪过一道金芒。

安乐已经俯下身,将手伸进坛子里。

等他再起身的时候,手上拿着一根金条。

“杨兴山还真的受贿了。”独行侠说,“我还以为是安乐瞎编的。”

安乐拿着那根金条看了半晌,又将金条重新塞了回去。

他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刚回到客厅坐好,杨兴海就重新从楼上下来了。

安乐的脸上看不出一点慌张,似乎他所有的情绪中,根本没有这一项。

杨兴海下楼后就开始抱怨:“我爸说要把我送到国外进修一段时间。”

安乐说:“挺好的,你出去可以学到很多知识。”

“我对知识一点兴趣都没有。”杨兴海说,“不过出去之后可以暂时逃脱他的管束,这是唯一的好处了。”

安乐说:“你真的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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