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嗯了一声。
他的确说的真话,任何谎言都逃不过冷玉龙的眼睛。
他说的这些,冷玉龙随便调查就能查出来。
他用真话掩盖了更为关键的真相,这才是他说真话的目的。
冷玉龙耸了耸肩说:“我相信你也不知道容妄究竟藏了些什么秘密,就让我们等他醒来,再一一告诉我们吧。”
副本中,王导演满脸尴尬和怨愤的向其他演员点了点头,便高冷的站在一旁。
他心中有几分庆幸,自己演的是个瞎子,不用和之前被自己使唤的演员们有眼神交流。
众人也不好在他的问题上多说,因为剧本还要继续往下走。
正在这时,他们突然听见了一阵轻柔的歌声,像是老式留声机传来的,带着一些胶片的复古感。
夏子濯露出一个古怪的神色,看上去挤眉弄眼有些滑稽。
实际上,剧本中的房东在听见这段歌声之后,心情恐惧而复杂。
因为他的演技不好,所以做出的表情格外古怪。
谭梦樱问:“夏叔,你家还有人在?”
一旁的曾闲情也变了脸色,抢着说:“胡说八道,我家除了我们两个哪里有人?”
谭梦樱困惑地说:“既然没人,为什么会有人放音乐?”
夏子濯勉强笑了笑:“那台留声机也是个老物件了,是之前房主留下来的,年久失修嘛。”
苏云问:“之前的房主究竟是个什么人?”
夏子濯说:“这……我只是买房子,又不是和人交朋友,我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事。”
白秋叶上前一步说自己的台词,“这栋房子已经死了个人,你难道还想瞒着我们?”
“你再不说,老子就一拳把你的脑子打开花。”她抬起拳头挥了挥。
夏子濯连忙躲到谭梦樱身后:“我说我说。”
“卖我房子的,其实不是以前的屋主。”夏子濯说,“是屋主的远房侄子。”
“他把房子卖给我的价格非常便宜,但是有个要求,房子的一楼不能住人,也不能新装。”夏子濯说,“我虽然觉得奇怪,但这个价格即使只能买到二三楼,也已经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所以即使古怪,我也当做没这事儿。”夏子濯苦着一张脸说,“你说我住这房子住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发生什么事啊。”
“所以你们其实没有住在一楼。”谭梦樱说,“你们在一楼的房间进出只是给我们做的样子?”
“不做做样子,你们怎么敢来租房子。”夏子濯说,“我们平时都住三楼的那套房,这个你们也知道的。”
听到他的话,大家都不寒而栗。
谢岭月忍不住说:“所以我们每个晚上听见的歌声,其实都是从空房间里传出来的?”
夏子濯硬着头皮说:“对,那个房子里,根本没有什么留声机。”
“如果你们搬出去,我就收不到房租,所以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真相。”夏子濯补充道。
“你竟然让我们处于危险中!”谢岭月歇斯底里地说,“我要退房,我现在就要退房!”
她说着要往门外冲去,被苏云一把拉了回来。
“你疯了?现在外面下这么大的雨,还在刮台风!”苏云说,“一辆黄包车或者马车都找不到,难道大小姐你要用脚走回你家?”
谢岭月彻底放弃了对身份的掩饰,说:“还不走?莫非要留在这里,给这栋房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当点心?”
白秋叶在一旁语气不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