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白秋叶,两个抬肉粽的玩家,还有推车的王雍简。

王雍简吃瓜吃到了自己头上,听得想回头瞪他们,还是生生地忍住了。

那尊被踢开的傀儡歪坐在路旁,当众人从它面前经过的时候,顿时产生了一种傀儡在盯着他们的感觉。

屈忆寒瞥了一眼旁边的司徒獠,问:“屠一哥哥,小草姐去开道,会不会出事啊?”

“她不会有事。”司徒獠说,“等会儿接了第二颗肉粽的后,你就不要叫名字了。”

屈忆寒顿时反应过来,她刚才叫了司徒獠的名字。

屈忆寒震惊地说:“我居然忘记这件事了,我真是个傻逼。你知道怎么还回答我,这该怎么办,你会不会出事啊!”

司徒獠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说:“等了这么久,万一无事发生,多无聊啊。”

一路上都死了两个人,这还叫无事发生。

到底出什么事才叫有事。

三个邪神夹道欢迎吗?

屈忆寒被他的表情渗得一抖:“多,无,聊?”

“把肉粽送到海边,也该过了十二点了。”司徒獠的声音中,隐隐透着喜悦,“第三天到了。”

屈忆寒顿时感觉自己可能和司徒獠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说:“糟了,我突然想起,包教授之前让小草姐当傀儡师的时候,也叫过她的名字。”

司徒獠说:“你担心李小草,不如担心包教授吧。”

屈忆寒不解地问:“为什么?”

司徒獠说:“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行人走到了吴秀梅家门口,下午守在这里的村民早就到了牌坊,所以现在吴秀梅家附近,一个人都没有。

她的邻居此时也是门窗紧闭,家家户户门口都放了贴着压煞符的扫帚,窗户上也贴了一张同样的压煞符。

敲锣打鼓的声音让冷清的街道变得十分热闹。

吴秀梅家孤零零的房子敞开着大门,露出黑色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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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伍中的大部分人被要求留在外面等待,白秋叶和两个抱着盐米抓着鸭子的村民,则进入房间内,去搬运吴秀梅的尸体。

白秋叶没有跳傀儡,就等于这个屋子的鬼邪没有被镇压。

那两个村民已然脸色煞白,但只能硬着头皮,抱着米袋走进去。

进了房间之后,那两只之前还活蹦乱跳的鸭子都不叫了。

胸腔好像灌满了铅水,形成了沉重的负担,在体内不断挤压着。

整个屋子带来了一种沉重的负能量,邪性几乎化为实质,快把他们摁在地上来回摩擦。

两个村民惊恐地注视着被火把照亮的地方。

有一道黑色的身影直直的站在那里。姿势像是垫着脚尖站着,然而仔细一看,能看见悬空的脚尖。

其中一个村民说:“我们走之前明明把吴秀梅的尸体取下来了……”

另一个人说:“究竟是谁干的,是谁的恶作剧?”

虽然这么说,但两个村民都明白,不会有人闲着没事干,跑过来动一具今天晚上就要烧掉的吊尸。

就算是村里的地痞流氓,也不会做这种蠢事。

但他们现在宁可相信,这样可以让他们心中找到一丝慰藉。

两个村民看向白秋叶。

“如果有傀儡,可以让它跳上一段,用来辟邪。”其中一个村民说,“现在我们只有直接把她取下来。”

白秋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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