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安安静静地在木板上躺尸。

白秋叶背过身,拿出她今天早上画的符。

她当时多留了一张在身上,一直想试试看除了镇压大阴飞天圣母,还有什么作用。

白秋叶刚把这张符摁在吴秀梅的身上,这具尸体突然从腰腹部折叠,腿和上半身翘起来,并且发出了一声惨叫。

正在砍门窗的两个村民,包括在房间外等待的送煞大队,都被这道声音吓了一跳。

被吓了一跳的还有白秋叶本人。

她距离吴秀梅最近,吴秀梅突然蹦起来,嘴都差点亲到她脸上。

“怎么回事!”

“怎么了!”

白秋叶连忙将这张符收起来,转过身说:“刚才闲着没事,吊了吊嗓子。”

两个村民差点裂开了。

一个说:“你在这里吊嗓?”

另一个说:“你吊嗓怎么跟杀猪一样凄惨?我觉得你还是放弃这个梦想吧。这声音,就算去唱丧事,也没人喜欢呀。”

“是啊,五音不全都比这个好,太吓人了……”

外面有人高喊:“里面的人怎么了?”

房间里的村民说:“没事没事,领队在吊嗓子,声音难听了点。”

外面的人震惊了。

这不是难听吧,这是要人命啊。

白秋叶顿时有嘴说不清,只能含恨戴上这个没有音乐细胞的帽子。

这张符贴上去之后,吴秀梅身上的阴气都散了。

比起意外横死的曹奇水,或者是阿贵,她真的就是一具人畜无害的尸体。

白秋叶说要放着吴秀梅,和两个村民去溅了鸡血的房间。

两个村民原本担心吴秀梅又掉到了窗户上,但想到窗户已经被砍掉,又察觉吴秀梅身上没了之前的那种阴森诡异,便由着白秋叶和他们一起进去。

本来还以为接下来会出点什么事。

谁知泼鸭血的时候,他们甚至感觉到了一种从今天仪式开始就没有体会过的安全感。

等他们在吴秀梅家做完法事,顺顺利利把尸体抬出去的时候,已经对白秋叶言听计从。

他们虽不知道白秋叶做了什么,但都觉得一定是白秋叶把屋子里的鬼镇住了。

众人看见他们平平安安地带着尸体出来,都松了口气。

除了包教授以外。

包教授的脸色难看,他没想到白秋叶居然能活着离开这栋房子。

不仅如此,那两个村民对白秋叶的态度跟狗腿子一样。

就仿佛白秋叶真的是村里人请来的某个大师。

他们的态度影响了村里其他人的态度。

村民立马抬着第二只空轿子来到房屋前。

他们把吴秀梅放上去后,用绳子系住,以免她在轿子上东倒西歪。

白秋叶站在门口,看他们将吴秀梅的贴身物品,以及她死时碰过的东西装车。

正在这时,她一抬头,就看见队伍最后面的包教授,用恶毒的眼神看着她。

然而白秋叶的注意力并不在包教授的身上。

她看见包教授身后站了两个人。

看衣服,是跟着包教授的两个学生。

但当他们的脸从包教授的肩膀旁边露出来时,白秋叶确定,包教授的两个学生不知何时居然换人了。

换成了两个三十多岁,浑身湿漉漉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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