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究的‘thankyou’。

辉利哉呵呵呵地笑了起来:“年轻人多吃一点不是坏事。”

“习惯了啦,”钉崎奶奶不在意地将一杯麦茶放到辉利哉面前,“之前在说什么

?”

“还不是那个狂妄小鬼搞出来的事。”甚尔一口把冰淇淋咽了下去,状似头痛地说道,“最近总监部的家伙们总是开这个会开那个会的,可把我累得不轻啊钉崎婆婆。”

锖兔和英利同时叹了口气:又来了,明明就非常乐意帮忙,可是每次又要抱怨,真是有够别扭的。

“所以,会议都开了些什么?”

“说要等天元和星浆体融合完毕就利用两面宿傩的手指令五条悟自戕呢,所以最近都在私底下探听手指的踪迹。”甚尔说着,安抚地握住了英利的手。

他从小在禅院家见惯了这样勾心斗角、肮脏龌龊的事,表面上称一个人是光辉的榜样、背地里却企图将其谋害的例子屡见不鲜。但是妻子是普通人出身,这样的阴谋诡计在她前三十年的生命里闻所未闻,接受起来当然不如他顺利。

“太过分了,这个叫五条悟的少年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吧?大人怎么能对孩子做出这种事呢?绝对要阻止他们才行吧?”英利果然义愤填膺地反握住甚尔的手。

“对成年人就可以吗?”甚尔看着她问道。

“对成年人当然也不行啦!”英利竖起了眉毛,“为什么非要害别人呢,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没有自己的生活要过吗?”

甚尔突然笑了起来:“说的很对呢。”

交代完了该交代的事,禅院夫妇很快离开了产屋敷宅邸。

在临走之前,趁着英利在和与惠一起玩的野蔷薇说话,辉利哉叫住了甚尔。

“甚尔,我有一个担忧。”

甚尔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担忧什么呢老头,那些破破烂烂的手指不仅仅总监部的家伙们想要,市面上所有人都想要啊。到时候争抢起来,绝对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他们以此威胁到五条家那小子的性命的。”

“不,我不是担忧这一点。”年近的老人沉稳地说道,“到时候,秩序会不会随之崩塌,这才是我担忧的地方。”

他的眼前似乎看到了因为争夺而流出的鲜血,耳畔似乎传来了因为受伤而发出的惨叫。还有目睹了争斗的人们害怕于朝不保夕的惊恐,和动荡的局势下刹不住车的秩序崩坏。

“绝对不可以让事态发展到普通人的世界去。”

甚尔沉默半晌,烦躁地摸了摸后脑勺:“这种大事跟我说干嘛,我只是一个吃软饭的诶。”

“因为甚尔值得信赖的缘故吧。”辉利哉笑道。

“嘁,尽会说这种话……知道了啦,会留意的,记得要给我涨薪啊!”

“哈哈哈……”

“别在这种时候装耳背啊,臭老头!”

陈旧的公寓内,一个穿着雅痞西服的单眼皮男性仰躺在沙发上,一边抽着烟一边懒洋洋地把电视台调到了赛马的体育频道上。

就在这时,茶几上传来了手机的铃声。

“又来了,最近也太忙了吧……”他抱怨了一声,从沙发上翻坐起来。

他才刚交付了一单对术师暗杀越货的悬赏,就因为对方宣称自己手中拥有两面宿傩的手指。谁知道接单的杀手完成任务后搜索对方的地盘却发现空无一物,他们才知道这家伙只是不甘寂寞闲着吹牛而已。

任务只完成了一半,他的抽成也跟着大大缩了水。不过有钱赚总好过没有。

茶几上盖着层层叠叠的报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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