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吧,不然不会坐视祂做出这种事才对。”
“有名字吗?或者代号?”
“是个叫里梅的家伙——停!我托了孔时雨调查了,卖手指的赏金分了好大一部分给他,你不要再多花人力物力了。”
“哈哈,甚尔也变得会关心老人家了啊。”
“你罗不啰嗦!”
就在这时,5号马一骑绝尘冲过了终点线。
甚尔挂掉电话,瞪大双眼看了看自己手中印着‘伍’字的马券,又看了看排出了名次的大屏幕,不可置信道:“真的假的……”
“做好事果然会有好报吗?”
“呵、哈哈,还真怪恶心的耶……”
“银古先生,最近[虫]都好活跃啊,是到了一年一度□□的季节了吗?”
群马县的某座大山里,悠仁人小鬼大地叼着一根‘烟’,背着和师父同款的木箱在林中自由自在地穿梭着。
这可苦了银古,他只是普通人的体质当然跟不上悠仁堪比博尔特的脚步,时不时就要被他的高难度登山动作吓一大跳。
“笨蛋,[虫]是最本源的物质,当然不是靠□□繁殖的啊!”
“那为什么它们这么兴奋啊?”小小的粉发男孩瞪着斗鸡眼,指着鼻尖前飞舞个不停的‘蜜蜂’疑惑地说道。
银古也说不上来。
如果说之前的悠仁具有吸引[虫]的体质,那么在抽上防虫的‘烟’之后,这种体质就被很好地掩盖了起来,理应不会再大面积催动虫群。
况且,他们走了好多地方,都是同一个情况——[虫]在激动。
“唉,去光脉那里问问看吧。”他叹了口气,认命道。
悠仁一下子跳起来挂上树干:“去光脉吗!太棒啦!”
对六岁的孩子而言,金灿灿的静谧长河是他此生见过的最难忘的风景,虽然师父一再告诫他沉迷于光脉的盛景会有迷失自己的风险,但是一个孩子懂什么呢?
他只感受到那里像羊水之于胎儿,富足而安宁。
静下心、静下心……用灵魂的眼睛去看——
悠仁坐在树梢上睁开双眼,看到了一条璀璨的河流在奔腾着诉说。
钱函的自宅中,难得所有人都在一大早醒转过来,围坐在餐桌前。
唯一没有跟上剧情的黑井美里整理完房间的床铺,一头雾水地被叫下楼,一下子被大家汇聚过来的目光吓了一跳。
理子双手交握,屏息以待。
黑井是她最亲近的人,说是家人也不为过,如果黑井对她‘自私’的选择表露出失望或愤怒,那她……
理子的眼眶有些酸涩。
仅仅十五岁的少女,虽然命运对她苛刻、令她早早地坚强。可对一个孩子来说,好好平衡自己的人生和他人的目光之间的权重,是巨大的难题。
哪怕对成年人来说也很困难吧,去坦然地面对他人的讨厌什么的。
‘都是因为你临阵退缩,[窗]的监测无法起效,咒灵才会四处流窜害死了我的家人啊!’
‘都是因为你,[帐]失去效果,我的同伴才会在任务中大意受伤不是吗!’
‘都是因为你……’
像这样的指责,每晚都会出现在理子的梦境里。它就像寄生在蜗牛眼柄中斑斓闪烁的双盘吸虫,驱策着蜗牛主动爬上醒目的叶瓣,来吸引鸟儿的啄食。
有时候,理子又会梦到自己是个被绑在铁轨上的试验品:面目模糊的操纵员掌握着铁轨岔路的方向杆,一条路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