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之情。

符府的冷清随着陆知杭的归来,重新染上了些许的烟火气。

只是在次日后,众人仍是没等来任何消息,心急的阮阳平在他爹回府时,就迫不及待上去打听了消息,得到皇帝寸步不出淮阴山庄的事,不由怅然了起来。

他心里自是信陆知杭的,可皇帝遭了难,险些丧命于此,只是派遣了不少人在山中附近查起蛛丝马迹来,并未有释放符元明的意思。

“师弟,你这法子可会露出破绽?”阮阳平打探到消息后,迫不及待地前来报信。

陆知杭回想起了昨日的每一步行动,涉及到的证据他都销毁了,以古人的思想应是很难想明白其中的关节才是。

“九成不会。”陆知杭谦虚道。

“我就怕你行这等欺君之罪,一旦被发现就是万劫不复了。”阮阳平脸色凝重,皇家的手段非常人能及,而他的师弟不过就是个秀才。

想将皇帝戏耍于股掌之间,难如登天。

哪怕陆知杭亲口和他说了,有九成的把握,阮阳平心底还是忧心忡忡。

“师兄且再等等,莫要自乱阵脚。”陆知杭轻笑一声,安抚道。

除了继续等着,他们也没有其他法子。

等待的时间枯燥无味,转眼间就到了第三日。

阮阳平本就心有疑虑,这会还不见师父的人影更惴惴不安了。

到了入夜更是有种落了空的想法。

“我得先回府上了。”阮阳平这几日辗转反侧,精神颇有些萎靡。

“师兄,先回去好好歇息,兴许醒来就能见到师父了。”陆知杭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慢条斯理道。

“……师弟,我明白的,师父回不来了。”阮阳平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很想说一句他也不是三岁稚童,无需说些忽悠人的话。

师父要是能回来,早就回来了。

他这般想着,神色逐渐黯然,转身就准备回去,谁料陆知杭和陆昭的神色不知何时,已经从淡定逐渐转为怪异。

阮阳平不知所云,下意识地顺着他们的视线回首,一眼就瞅见了那衣物污脏,蓬头垢面的老者正怒目而视。

“师……师父?”阮阳平磕磕绊绊地喊道。

“你个逆徒!竟盼着我别回来了。”符元明知他不是这个意思,可这几日度日如年,实在烦闷得很,故而起了逗弄自己徒弟的意思,扬起手就要打下去。

阮阳平脸色五彩斑斓,分外的精彩,连忙握住符元明枯瘦的大手,哭笑不得道:“师父,别打,您身上有伤呢,待您好了,如何打骂我都成。”

“陆昭,去请大夫来。”陆知杭低声吩咐。

他自己倒是可以给符元明看,不过未免意外,还是再叫一位来得妥当些。

“哼,这牢狱不是一般人能待的。”符元明闷哼一声,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师父,先回屋让小厮把身上的脏污擦洗了,再换身衣裳处理伤口。”陆知杭走上前搀扶着他,视线在盘根交错的伤痕略过,眉头紧紧地蹙起。

他想搀着符元明,可对方身上的伤口着实多,精挑细选半天才寻了处上手的地方。

伤口沾染了不少脏污,好在还没感染,得尽快用酒精消毒,就是怕符元明会忍受不了。

“好,都听你的。”符元明望向陆知杭,神色微缓。

“???”刚被训斥一通的阮阳平,突然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公。

不过,人是师弟救出来的,区别对待就区别对待吧。

就是不知该不该把事情的始末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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