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鸣左右看看,挑了挑眉伸出手:“我的呢?”
宁秋白诧异地看着这个富二代:“你也要吗?”
盛鸣拖长了语调:“宁导演,不好厚此薄彼吧?”
宁秋白哭笑不得:“我就两个,我自己还要用。”
盛鸣扫了罗斯文一眼。
罗斯文知道盛鸣是演员,也被宁秋白告知过是“知情人”,看到这个似乎只是高中生的男孩浅灰色眸子落在自己身上,莫名觉得脊背有点发凉,干巴巴地举手:“我是不是不应该在这里?”
同时罗斯文内心想道:两个死基佬,打情骂俏为什么要拉上他这个直男?
他可没忘记上一次去宁秋白家时,看到宁秋白小媳妇一样往盛鸣背后躲的模样。
出乎他的预料,盛鸣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看向了宁秋白:“不行,我就要你的。我演戏可以戴。”
“……”宁秋白颇为无语地把自己的珠串给了盛鸣,“给你。”
接过珠串的时候,盛鸣忽然反手握住宁秋白的手,在宁秋白反应过来之前,将一样东西扣在宁秋白的手腕上。
宁秋白一愣,发现盛鸣把昨天那个冰法腕带套在他手上了。
“换着用。”盛鸣神色如常地松开手,率先迈开长腿,“走吧。”
宁秋白下意识看了眼罗斯文,果然在罗斯文眼神中看到了“好黏糊的死基佬在我面前秀恩爱”的嫌弃。
——我不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