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关系。”

明明是魔尊表现得很明显。

傅停雪稍微往顾识殊那里靠了靠,他没有意识到自己表露得也太大胆。几百年的寂寞让仙人变得有些患得患失,尤其喜欢粘人。

在外人看来,仙尊仍旧不动声色,不落凡尘,依旧一身孤高冷清的气息。

在顾识殊眼中,他身上总是冷的,太值得去拥吻,值得去爱。

魔尊眼眸幽深,将人揽在怀中,轻轻吻了吻他的发顶,而后听见仙人轻轻地说:

“若是问起,说我们是道侣便是。”

仙人此生的所有动情都是顾识殊亲自所教,他自认为自己学的疏浅,顾识殊却意识到,他分明早已经对情爱之事无师自通。

这份坦然,使他心神微震,是再多爱侣都永远学不来、学不会的。

“仙尊怎么这么想?”

顾识殊的手指灵巧地绕过他的霜发,却捂住了仙人的眼睛。

他在傅停雪耳边说话,潮湿温热的气流让仙人白玉般的耳垂微微发红,可他潜意识对顾识殊的前半句话感到不安,蝶翅般的眼睫在顾识殊的手心扇动,

却听见魔尊笑着贴近他的耳朵,每一个吐字都清晰地振着他那一小块敏感的肌肤,又流淌到他的心中:

“还未曾来得及下重礼聘仙尊,莫非仙尊想要同我私奔么?”

傅停雪被他遮住眼睛,他感到眼皮逐渐染上对方手心的温度,在一片黑暗中却令人心神逐渐安定,何况顾识殊说的话如此荒唐,却使他不禁有所联想,在被剥夺视觉后更令人全身心都沉浸其中。

魔尊感到手心稍微被睫毛激起些痒意,仙尊微微张开嘴唇,却有些下不了决心。

太近了,太明显了。

“并非——”

顾识殊听见了轻微的两个字,随后仙人很快地说出了后面的话,吐字又轻又快,

“并非不可。”

虽然知晓是玩笑,但……如果是你,怎样都好,怎样都愿意。

他不知道自己在对方的手心中还紧紧地闭着眼睛,却毫无保留地说出应允的话语的样子,有多么容易令人的心软到一塌糊涂。反正顾识殊完全拿他被办法。

指缝透进来一点光。

魔尊少见地沉默了一会,随后声音压得嘶哑又低沉,就像是滚沸的烈酒,在他耳边轻轻低语,近乎吻住他的耳垂,

“我爱你。”

突如其来的表白令傅停雪有点措手不及的慌张。

他被挡着眼睛,却挡不住外头的天光,在手指缝隙透出的影子里,傅停雪看到魔尊从背后绕到他的面前,耳垂还略微发烫,他想要摸摸它。

可是手却被温柔地按住,随即被顾识殊欺身而上,近乎整个人都被笼罩在另一人的气息之中,带有强烈的侵犯意味,却只是一遍遍和他强调:

“我爱你,我爱你。”

“我爱你,”

他似乎在叹气,又像是心满意足,

“停雪,我怎么舍得?”

上一次不断和仙尊强调这句话,还是他们彼此互通心意之时,他不断吻他颤抖的眼睛,把所有的泪水都咽下。

而这一次,却是情到浓时,不能自已,只想让他知道自己究竟如何想要珍藏这份丢失已久的宝贝,没有一点轻慢。

有良人如此,怎么舍得不以重礼相聘,用余生相待?

*

魔尊果然出手阔绰。

炼器峰以铸剑出名的张长老颤颤巍巍地指着堆在自己屋前小山一样的奇珍异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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