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完那垃圾邪祟,他好像晕了,然后应该是温先生找了个房间让自己休息?

记忆回溯完毕,乐宁悔不当初,他看了眼外面的夕阳,为自己逝去的形象默哀三秒,“我睡了一天?”

“嗯。”温行止点点头,摸了下餐盘碗壁,依旧还是温热的程度,“先去洗漱,来吃饭。”

形象虽然没有了,但温先生还是要顺着的,乐宁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说话时已经翻身下床。

脚踩在地面的瞬间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充满了力量,一天一夜没吃饭也能打死一头牛的那种。

浑身充满力量的乐小宁立马就要往卫生间冲,然后被温先生无奈的喊了回来,“穿鞋。”

“嗷!”拱上鞋子,乐宁再次冲进卫生间,精神百倍的洗脸刷牙。

扑哧扑哧刷牙到一半,他咬着牙刷,忽然角度清奇的发现了另一件事。

送他来套房,醒了还依旧能看到人,那温先生岂不是守了他一天。

意识到这一点,乐宁都等不及了,三两下刷完牙,甜滋滋的冲出来,“温先生,你一直守着我吗!”

温行止抬头,正好对上乐宁亮晶晶的透亮眼睛,不禁跟着带上笑意,“对。”

“啊呀。”乐宁高兴得简直要原地转三圈了。

守着他一整天,这是什么感天动地的兄弟情!

乐宁美滋滋跟个准备开屏的花孔雀似的,一屁股坐到对面准备干饭。

温行止显然已经吃过了,这是单独给他准备的,一份清粥,两个素炒的小菜,温度正好合适,不烫也不凉。

一口软糯的粥下肚,他这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有个胃,一天一夜没吃饭,他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呼噜噜一下喝了大半碗粥,乐宁左右开工,左手抓筷子要去夹菜,刚一动作小臂就是尖锐的疼痛。

筷子掉落,叮叮当当的砸在盘子里。

见乐宁脸色发白,温行止也跟着心里一紧,倾身过来,伸手托住小臂,“怎么了。”

说话的同时,他眉目微合,细细的感应过去,神思扫过血肉筋骨,很快在臂骨上发现了一条细得难以发觉的裂痕。

“这又是在哪儿弄伤的。”温行止眼底深处闪过几不可见的心疼,明明错眼不见不到半个时辰,小朋友身上竟带了这么多伤,

“骨裂了。”

被单手托住几乎整个小臂,对方的手宽大干燥,是最舒适的温度。

温先生一向克制有礼,还没有和他这样直接接触过呢。

乐宁只觉得温行止的掌心滚烫,加上人不知道做了什么,臂骨仿佛在愈合生长,痒痒直挠到心里。

没一会儿,细不可察的裂处便合拢了,温行止抬眸,看到小妖怪呆呆的,以为他疼傻了,毕竟骨裂对血肉之躯来说是挺疼的,不禁放缓了声音,柔声安抚,

“好了,试试还疼不疼。”

见人没反应,温行止又轻声说了一遍,乐宁这才反应过来。

气质柔和的男人低垂着眼,深邃温柔的眼眸正专注的看着他。

“那什么……”乐宁不自在的咳了一声,胡乱扯了一个借口,看也不敢看温行止,

“竟然骨裂了,赔钱,覃明远太过分了,我要找他赔钱!”

“什么?”温行止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是什么脑回路?

乐宁一边说着要赔钱,饭也不吃了,顶着张故作严肃的脸就往外走,走到一半还在平整的地毯上绊了一跤。

他踩了地毯一脚,视线乱飘,看天看地看哪儿,唯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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