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的植物铺,就逃脱不掉花盆被打碎的声音。

但是也没办法,毕竟小仙猫那么可爱, 当然只能惯着啦。

温行止颇有同感的点头, 声音也压得偏低, “是很像, 走, 出去看看。”

老房子地方很宽敞, 但是没什么灯,出了房间就摸黑一片。

乐宁有点儿夜视能力,勉强能看清东西的大致轮廓,出来走了两步,转头问人,

“这边太黑了,要我带你不?”

温先生扫了眼清晰一片的堂屋,还没来得及摇头,乐小宁的手已经牵了过来,隔着袖口攥住他的手腕,还感慨了一句,

“温先生你的手腕比我宽多了。”

温先生指节蜷了蜷,默默把话咽了回去。

大概是牵多了,温先生已经从最开始的非礼勿牵进化到现在的镇定自若跟着走了。

两人放轻脚步,穿过堂屋,从后间的一扇小门穿出。

今夜空气微凉,没有月光,乡下不像市区那样遍地光源,外面完全就是一片墨黑,伸手不见五指。

乐宁眼前一片麻蒙蒙的,要不是怕打草惊蛇,他都想开灯了。

麻蒙蒙间隐约看能见约五十平的地界上,到处是半人高的草和坑坑洼洼,就是不见掘坟,哦不,掘地的人。

“好像没人啊。”乐宁有些疑惑,正要和温行止说话,头顶忽然一阵劲风呼的劈来。

本能拉着温行止往后疾退,看清一个人影正挥舞着长棍,一棍没劈上,又一棍接着再来。

乐宁让温行止靠边儿,灵活的让了几下,出手如电,探手就要打落棍子。

就在此时,温行止打开了灯,白炽灯白生生的灯光照耀下,人影容貌显现。

看清人时,乐宁动作一顿,“赵老先生?”

确实是赵老大爷,瘦削的身体,皱如橘子皮的皮肤,泛着红血丝的眼。

乐宁看着攥着手腕粗木棍的老先生,有些意外。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老大爷,当面请我们吃全藕宴,背地里挥棍子!

吃了藕,吃人嘴短,又是人家家里,乐宁不好再动手,退后一步,正要解释,谁知他想停手对方却不想。

老大爷将巨长的木棍舞得虎虎生风,专朝脑袋砸。

乐宁险险让了几下,有些惊讶。

他没想到赵老大爷竟然还是个战斗大爷,一招一式很有章法,都说高手在民间,古人诚不欺他也。

乐宁毕竟练过,让了三两下就打落木棍,赶紧解释,“老先生,我们只是听到声音,顺带出来看看,真的没有恶意。”

谁知不说还好,这话一出不知触动了老大爷哪根神经,老人伸手一抓,竟抄起了一把锄头。

那锄头就是村里平常用的老式锄头,7字型,整体比较小,像是花锄,但是锄刃雪亮反光,锄下来绝对能锄死人的那种。

乐宁脸色沉了沉,往后退了几步,“老人家,这就有点儿过了。”

老头子仿佛根本听不进话,挥着锄头就冲了过来,双眼淡淡的血丝已经充斥了整个眼眶。

要是一般邪祟,乐宁手起刀落处理起来都不带犹豫的,可老先生除了似乎没什么理智外,身上没有任何邪气,搞得他动手不是,不动手也不是。

偏偏就在这时,沈沅也从小门里出来了,看到老人朝人脑袋挥锄头,吓得脸都白了,

“爸!你在做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沈沅更拉仇恨,话刚一落音,老人血红的眼一转,锄头一拧,竟朝自家人锄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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