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岂不是占了姐姐的便宜。明明最先是姐姐提出的,到时候功劳都给我得去了。”钮祜禄妃正直道。
“我还缺这么一点儿功劳?你要是真心觉得亏待了我,那就让人做个好看的鸡毛毽子。到时候,我带回永和宫,偶尔和芝兰她们踢着玩儿。”阮酒酒道。
钮祜禄妃见阮酒酒说的坚定,真心不想操办,她就爽直的接下了。
“别说是一个鸡毛毽子,就是百个千个的,都没有问题。”钮祜禄妃道。
钮祜禄妃说办就办,她心里有着无数的主意,要从脑子里跑出来。
“多谢姐姐了。我现在就回去拟个章程。拟好后,托姐姐替我看一眼,为我查缺补漏。”钮祜禄妃道。
“留下来吃个午膳再回吧。”阮酒酒留客道。
“不了不了。脸上脂粉盖着痘痘,有点儿痒。我赶紧回去把妆给卸了。”钮祜禄妃道。
钮祜禄妃风风火火的离开,雅兰把钮祜禄妃用过的茶盏端起来,让小宫女收拾走。
“钮祜禄妃娘娘性情颇为率直。”雅兰道。
阮酒酒道:“这样的性子,正适合咱们皇上的后宫。有家世撑着,不怕得罪人,能把后宫里那些长着弯弯肠子的嫔妃,给震慑打压下去。”
“娘娘的家族,也在努力给娘娘撑腰呢。”雅兰道。
阮酒酒想到前几日乌雅·威武托人送进宫的信,笑的温柔。
“一家人,齐心协力,拧成一股绳子上进,是最好的。”阮酒酒道。
“奴婢们也和主子一条心。”芝兰语气俏皮的表忠心道。
“那是当然。你们可是我最信任的人,也是与我相伴,时间要最久的人。”阮酒酒道。
以钮祜禄妃的性格,后宫踢键子比赛,应该很快就会举办。
只是嫔妾私下玩乐的小比赛,不用刻意留许多准备时间。
但是,阮酒酒的胜负欲,该死的强。
“芝兰,今儿午膳里是不是有一道红烧鸡块?你去厨房问问,鸡尾巴毛还在不在。如果在,就让拿两个铜钱,现做个鸡毛毽子出来。咱们提前练一练,别输的太丢人。”阮酒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