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僖嫔姐姐用力扇点儿风。太阳晒到脸烫的,快能煮熟一个鸡蛋了。”宜嫔怀抱着荷花,急急嚷嚷开。

“芝兰,你也帮着扇一扇。我已经凉快下来了,自己慢慢扇着扇子,倒不觉得热了。”阮酒酒道。

芝兰望着锦绣一笑,而后对僖嫔道:“请娘娘借您的扇子一用。”

僖嫔对阮酒酒道谢:“谢娘娘借芝兰姑娘给嫔妾。”

阮酒酒摆摆手:“船小没让你的巧翠上船,合该要多照顾些你的。”

僖嫔抿嘴笑了笑,把团扇递给芝兰:“芝兰姑娘,劳烦你了。”

“这是奴婢应该的,僖嫔娘娘言重了。”芝兰道。

“看桌上的莲子壳,堆了一小碗的,你一个人都吃了?”宜嫔视线落在装莲子壳的碗里,惊讶道。

阮酒酒捏着一颗没剥皮的莲子,放在手里玩着。

嫩绿色的一小颗,圆滚滚的,很好玩。

“也就十几颗,瞧你惊讶的,我还没吃过瘾呢。新鲜的莲子就是好吃,每年夏天,我都馋莲子。”阮酒酒道。

“你可缓缓吧,别吃积了食。去年宫里柿子刚能端上来时,某个人吃的肚子疼,半夜叫了好几个太医,把皇上吓的不轻。”宜嫔道。

阮酒酒脸红了红:“我哪知道只是多吃了两颗柿子,就肚子疼成那样。太医也说少见。”

“是少见有嫔妃能为了颗柿子,吃到了肚子疼。”宜嫔道。

僖嫔睁着大眼睛,好奇的看向阮酒酒。

“原来去年娘娘是因为吃柿子才不舒服的。”僖嫔道。

“这不是说出来怕让人笑话,不好意思么,才骗你们说是受了风寒。今儿是话赶话才说到了,若不然我恨不得这辈子都记不起来这事儿。纳兰珠,你嘴可要严一点,下回再说出来,我就不理你了。”阮酒酒道。

宜嫔道:“我的错,是我不该提。以茶代酒,我告个罪。”

“娘娘是心性率直。”僖嫔也道。

“她是童心永在。你我叫她一声姐姐,可只看脸,还水嫩嫩的跟个少女似的,一双眼睛干净的不得了,哪里像是管理后宫的德妃娘娘,分明是还未出嫁不谙世事的闺阁少女。”宜嫔道。

“羡慕了,是不是?天生的,羡慕不来。你看我额娘,是不是也显得年轻。”阮酒酒道。

宜嫔和僖嫔都见过乌雅夫人,对乌雅夫人影响很深刻。

“确实如此。乌雅夫人当时坐在惠嫔边上,看起来竟然和惠嫔差不多年纪。”僖嫔道。

僖嫔这话说的扎心,阮酒酒掩嘴笑道:“那时候惠嫔喜欢穿深色的衣裳,衬的人成熟稳重些。”

“何必顾忌她的颜面,就是老态。那时候还是扮老,这两年是真的老。也不知她天天愁什么,眉心都快皱出一道悬针印子了。”宜嫔道。

“总之,我长的显小,多亏了我额娘。若是随了我阿玛,别说是被皇上看中,纳进后宫。就是小选当宫女,也因为有碍观瞻,选不上。”阮酒酒说着玩笑话道。

“这就是在娘胎里就聪明了,会选着的长。乌雅大人身形魁梧,你弟弟随的乌雅大人,长的也高大。乌雅夫人有福气,一儿一女都生的好。”宜嫔道。

说到这儿,宜嫔又起了好奇心。

“你家中的庶妹,还未选定人家吗?我家族里倒是有几个子弟,出类拔萃,人品相貌都极好。可惜,早生了几年,都成婚了。我就算拉下脸想求着你把妹妹嫁到我家,也没了机会。”宜嫔问道。

阮酒酒道:“得听皇上的意思。估摸着,就是京城里大姓的那几家吧。”

“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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