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着自己。

胤禛道:“小六,记得哥哥的生辰,是那一天吗?”

胤祚毫不犹豫的答道:“十月三十。”

“十月三十,哥哥可以休假一天。到时候,哥哥会抽查你背诗。”胤禛道。

胤祚再次萎靡不振,缩在怀恩怀里。

“怀恩,抱我出去吧。小六年纪小,受不了这样的伤害。”胤祚道。

阮酒酒戳着胤祚的脸:“越说越不像话了。”

“现在是九月初,离十月三十,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这样算起来,其实时间也不是那般的久。”阮酒酒道。

铺着床单的宫女,忽然轻呼一声。

阮酒酒立马走过去,询问道:“怎么了?是被芯还是被面出了问题?”

“回德贵妃娘娘,被子并没有问题。奴婢是散开被子时,发现裹在被子里的布老虎,一时吃惊。”

阮酒酒打趣的看向胤禛,胤禛表情一僵。

他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怎么可能带着玩具到阿哥所来。

“额娘,不是胤禛带的。”胤禛辩解道。

胤祚举起了手,他笑的甜丝丝:“额娘,是小六的布老虎。小六想让布老虎代替小六,陪着哥哥。”

这个举动,倒是和阮酒酒把心爱的花瓶带过来,有异曲同工之妙。

胤禛道:“把布老虎拿过来吧。”

宫女顺从的双手捧着布老虎,递到胤禛面前。

布老虎的颜色,看起来有些久了,形状也不像新做的那样饱满。

胤禛认得这个布老虎,是胤祚这一年来,每天睡觉都要抱着的那只。

阮酒酒也认了出来。

她当时做这只布老虎时,在老虎耳朵后面,还用红丝线,绣了个阿拉伯数字6。

胤禛抱紧布老虎,就像抱着胤祚一样。

“谢谢小六。哥哥很喜欢。”胤禛道。

胤祚笑容更加灿烂:“那小六可以要一个哥哥的布老虎吗?”

“等你回去后,你就知道了。”胤禛保持着神秘感。

胤祚一点就透,他惊喜道:“哥哥和小六一样。哥哥也藏了个布老虎,在小六的床上吗?”

“等你回去了,自然会知道。”胤禛偏偏不给胤祚一个答案。

胤祚也不介意,他笃定,他与哥哥是心有灵犀的。

阮酒酒有些吃醋了:“胤禛,那额娘呢?”

兄弟情深之余,也别忘了母子亲情啊。

胤禛耳朵尖泛红:“胤禛也有给额娘留礼物。额娘回去就知晓了。”

阮酒酒心满意足。

书房的窗纱,果然如阮酒酒所料,不够透光。

不知透明玻璃什么时候能大面积生产,降低制造的成本。

可惜,她上学的时候,理科烂得一塌糊涂。若不然,记住玻璃的制造方法,不说大清首富,康熙朝新富的名号,总是能有的。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阮酒酒感慨道。

胤禛不明白阮酒酒为何生出如此感慨,但是他贴心道:“儿子给额娘挑了些简单易读,且内容有趣的书,添置在永和宫的书房里。额娘觉得无趣时,可以翻看一二,消磨时间。”

阮酒酒蹲下身,咬着牙用力抱起胤禛。

不过眨眼睛,胤禛从腾空,到重新回到地上。

“好宝贝儿,胤禛真贴心。”阮酒酒道。

院子里里外外,全部布置完后,康熙也卡着点回来。

康熙回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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