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比巧合还要奇妙的巧合,我也宁愿相信,这是命运里的注定。
但弗洛夏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我们在约束与繁冗的礼仪规则里长大,即使是放浪形骸的尤拉,也有他不可触碰的底线。我们本身就是时代独特的产物,既有现代文明的平易近人,有保留了古老的自视甚高。
或者说,为了我们的目的,在表面上放低姿态,内里依然高高在上。
弗洛夏在zg长大,索菲亚说她没有上过学,全靠别墅里丰富的藏书去了解外面的世界。
没有阶级的桎梏,在自由中成长。
我宁愿去这样理解她。
像一幅栩栩如生的人物肖像,渐渐变得真实,脱离二维的纸张,变得真实立体。
她很安静,模样与我的想象不差分毫,但突然挣脱了相似的违和感,与妹妹保持距离,清晰地划出界限。
她是弗洛夏。
不是我见过的任何一类人,她沉静的侧脸被阴影覆盖,消失,再次覆盖,飘忽的双眸一阵风来,一阵风去,搅碎了一池波光粼粼。
我开始怀疑,索菲亚将弗洛夏保护起来的理由,我抓紧方向盘。
她是我的妹妹,也是弗洛夏,她会进入我们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