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什么都明白,还问臣这些话?”道理您都明白,也没被小人影响。

“啊。你说的这些,我没想到。”荣烺说,“我不知道会有人这么坏,真敢下手做坏事。”

白翡感念自身,由衷钦佩,“殿下待人赤诚。国子监改制虽未成,能得殿下这般信任,唐祭酒定感念殿下恩情。”

“那几件事有哪件是唐祭酒做的呢?我当然不会怪唐祭酒。”荣烺认为这种做法很寻常,她并不知晓在朝当差,时常有家人犯事,连累到官员前程。当然,这种不一定是冤枉,甚至,许多官员家人,便是仗着官员的名声地位枉法得利。

□□烺仍旧认为,起码,唐祭酒并不是这样的人。

荣烺问白翡,“哎,白馆长,你说,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呢?”

白翡道,“脑子有病吧。”

“啊?”这叫什么回答。

白翡不屑,端起茶碗呷一口,与荣烺道,“若非脑子有病,世上这么多可行之事,干嘛总盯着旁人不放?”

荣烺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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