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围观的人都感叹他的爆发力,他能轻松把一个成年小伙子踹两米远。

“进你大爷,那是老子女朋友,被老子睡过疼过的女朋友,强j你妈!”

顾尚延怒吼声将整个局子都给惊醒了。

被踹的那小伙子没比顾尚延大两岁,直接被踹懵了,吓得不敢说话了,里面的老警察闻声跑了出来,惊讶的看着门外的人,搞清楚状况后,质问他:“臭小子你咋这么狂呢,有话不能好好说,我们还能强抓你蹲局子不成?!实事求是就行了嘛!”

顾尚延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是低气压的,敛着的眉看起来比黑老大还凶,压根没想回答他。

老警察看这年轻人一股狠劲儿,心想那娇弱的女孩儿跟了他是不是因为被家暴了才报警都不好说:“你说那是你女朋友,OK,假如是她报警耍耍脾气,你劝劝啊,怎么?她胡闹要把你抓起来,你就真跟着我们来了?我们当然以为你是真的强迫她啊?!”

顾尚延被这些聒噪的声音逼得闭上了双眸,弯下腰,手抵着额头一言不发。

老警察见状沉默了。

大家都是男人,看的出顾尚延这人现在身上满是难受和忧郁的气息。

空气中响起一声沙哑的自嘲声。

顾尚延闭着眼,回想刚刚林安安冷漠的表情,为什么任由她胡闹。

他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铁了心想将他甩了

良久,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颈骨,偶然看见警察插着兜在看手机,手机上的录影画面落入顾尚延的眼底,仅仅一秒,就移开了视线,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戾和决心谁也没看见。

——

两天后,绍诗樊在桐春市第一人民医院内住上院,老毛病折磨的她痛不欲生,林安安也没办法,跟在她身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受苦。

医药费,打针还有治疗的费用如流水一般,没两天就流的差不多了。

压力大的喘不过气。

夜晚23点,林安安趴在绍诗樊的床头小憩着,有人推了一下她的肩膀,让她缓缓从睡梦中醒来。

来的人是张清意和医生。

“安安,医生来给阿姨换病房了,你别在这睡了,容易着凉,回家睡吧,阿姨有人照顾。”

林安安睡的很懵,反应迟钝了,好一会儿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越发白皙嫩滑的小脸有一边被压的通红,头发也随意的用一根黑色皮筋松松垮垮的扎着,看起来凌乱懒散,可怜极了,张清意心疼的走过去扶住她,好声好气的劝她回家好好睡一觉再来。

劝了半天,林安安亲眼看见绍诗樊被推到另一个病房后,才点头答应回家睡觉。

张清意暗自呼出一口气,送她回家。

林安安不知道,明天等待她的,是她的噩梦,亦是压倒她的最后一颗稻草

今天这个年,好像很清净,过的冷冷清清的,没什么年味,或者,从来都没有年味,也就今年格外的没有。

是林夕梦陪她过的,但姑姑回国是打算在国内开律师事务所的,那段时间正好忙的不可开交,除夕回家吃了趟饭,去医院看了眼绍诗樊后,就接着忙了。

那个人也没有找过她,这年过的,不知道是在桐春,还是在京市。

明明她没有拉黑他的微信,也没有拉黑爸爸的微信,更没有拉黑妈妈的。

今年,居然一个新年祝福都没收到。

那天林安安家里灯也没开,靠在客厅的落地窗边,看着窗外的五光十色,唯一陪伴她的,是有些昏暗的电视机。

一周后的情人节倒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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