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知道点什么,就对着这几个媳妇摆了摆手。

李纨坐下跟王熙凤说:“今儿一早,有外边儿的兵进来,围住了南安王府和其他几位大人的宅子,还有老太太的娘家史家两位侯爷的宅院。

咱们家的买卖已经打听清楚了,罪名......哦,对了,是偷盗虎符!”

“偷虎符?”云芳在东院看着眼前的夏草:“这仨字让我想起古书上说的春秋战国年代才有的事儿。不会有人以为去偷了虎符就能调动大军吧?”

“奶奶自然见识多广,知道偷了也没有用,但是有些人觉得有了虎符就真的能调动大军。昨日贵府全家喜气洋洋,但是对于皇家来说太子妃有孕也是一件大喜事,陛下就多喝了几杯。一时不查让人摸进了书房,不仅想要偷虎符,还想偷皇上的印信。最后被人围在书房来了个人赃俱获。这位下手的娘娘也没好到哪儿去......”

说到这里欲言又止的看一下云芳,云芳听到“娘娘”这俩字儿,眼皮儿一跳。

心里面泛起一种浓浓的不详来!

“这娘娘不会是我们家的贵妃娘娘吧?”

夏草微笑着看着云芳:“如今已经没了贾贵妃了。”

“什么意思?”

“昨日她被缢亡了。”

缢亡!

还是被!

这不就是被勒死的体面说法吗!

“人已经没了?”

“您想想看,她都偷到皇上的书房里去了。这是什么罪名?自然是问清楚之后直接勒死了。不过还是会对外说是病死的,怎么说也要给太子妃和贵府留点体面。”皇家也想要脸,不论怎么说,贵妃也是内命妇,这种事儿还是不传出去的好。

云芳在内心里面吐槽了一句,然后就问:“她为什么那么想不开?”

夏草叹了一口气,就说:“此人颇有些天真浪漫,说是世间也只有她的母亲真正的疼爱她,其他人也不过是表面上对她好罢了,所以自然是愿意为母亲做任何事儿的。

说到底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怜之处。这位娘娘太过看重于情感了,然而一番情感又无处寄托,自然会走上绝路。”

说白了就是她想不明白。

人都已经没了,再说点儿这种话也没什么意义了。云芳比较关心贾贵妃的身后事,这种不体面的死亡,自然不会有体面的丧事,云芳就问:“到时候如何处理身后事?”

是随便找个地方埋了还是怎么着?

夏草就说:“葬在妃园,随便找个角落葬了就行。”

她向云芳强调:“这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云芳倒不是在乎贾元春的身后事,而是想通过这件事看皇帝的态度。若是真的没让贾元春暴尸荒野,那么荣国府确实不会受到太多的牵连,哪怕是事后翻旧账也和荣国府没太大的关系。虽然现在没事,担心的是事后算账啊。

贵妃娘娘的消息被隐瞒了起来,然而史家的消息却是瞒不住。

连着两三天家里面都是贺客盈门,唯独不见娘家人过来,老太太自然会问。

鸳鸯倒是想瞒,但是老太太脑子还很清楚,人老成精,瞒是瞒不住的。鸳鸯又不敢说,只能来找王熙凤,王熙凤也知道瞒不住,可全家都不往前去,只让她了。

老太太听了这个消息,又听说是受了南安王府的牵连,老太太也是看了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岂能不知道被王府牵连又全家抄家下狱是个什么下场?顿时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了无生机的躺在了床上。

大喜之后是大悲,太医诊治之后告诉贾赦,万不可再有这种大喜大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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