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她们还是朋友。

这也是为什么,她私心里非常希望爱立能和叶骁华在一起,这样的话,在同一个体系内,她们或许永远能有共同的话题、共同的社交圈。

做一对关系长久的朋友。

序瑜的惆怅,爱立有所感觉,却并不知道有一半因素还是因为她。转移话题道:“明天咱们吃什么?涮菜可不可以?”

序瑜点头道:“大概这个最容易。早上买点筒骨熬汤,准备点猪心肺、猪肉、蔬菜,再做两个冷盘差不多。”

“我再去食堂买几个馒头。”

然而这顿饭不仅吃出了感谢,还吃出了吃惊!

此时,宜县的杨家村,刘平刚从地里回家,就听到村里广播,说有他的一封信到了。

还有些奇怪是谁,一到村部,发现是冬青的小姑子寄来的,急忙打开,只是看了一眼,眉头就皱起来了,什么叫他娃娃得了疟疾?

刘平回头看了一眼像个跟屁虫一样跟过头的儿子一眼,又看了看信?

一直到回家的路上,刘平才琢磨出味来,沈同志说,冬青告诉她们,她家小娃娃得了疟疾。而且还有一段时间了,沈同志还让他要是有什么困难,找她们商量。说明这疟疾还是急性的,要命得很,怕他不开口。

冬青干嘛要和她们撒谎,刘平本能地想到是为了借钱。

想到这里,庄稼汉子的脸唰地一下子通红,上次他爹住院,他兜里一个子儿没有,他都坚持想法子挣钱,没和沈姨她们开口说借。

这冬青,自己需要借钱,也不能胡咧咧啊,这让沈同志以后怎么想他?

上次他问人家拖拉机的事,人家还那么帮忙,费心费力地给他找了一本书,他心里还在想着怎么谢谢人家,冬青倒借他的由头,和小沈同志借钱!

刘平心里不畅快,但是想到这次他爸住院的事,还是冬青帮的忙,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和小沈同志戳破这件事。

心里闷着事,午饭也不想吃,蹲在门头,一个人叹气。

刘平媳妇桂莲看出不对,悄悄和公公道:“阿大,我总觉得不对,娃他爸像是遇到了什么事,你看,这干了一上午活,平时饿得像狼一样,今个饭桌都不上,一个人蹲在那里叹气。”

刘老爹现在能拄着拐子下地,听了儿媳妇的话,一点点地挪到刘平跟前来,问道:“大儿,谁的信?出了啥子事吗?”

这事不好和沈家人说,和自己爸却是用不着瞒的,刘平就一五一十地将这事倒了出来,末了叹气道:“爸,你说冬青这搞得,我们咋做人吗?”

刘老爹气得好一会儿没说话,闷声道:“要是借几块钱倒还好说,可能冬青这伢子一下子不凑手,这说得我家牛娃像得了要紧的毛病一样,这怕不是个小数。”

这次过去,他也是看到冬青的婆婆的,人好得很,给他忙前忙后安排住院的事不说,还给他们改善伙食,送饭菜,一点也没有看不起他们庄稼汉。

她做这些,还不是看在冬青的面儿上,这样的婆婆,别说城里,就是他们这村庄儿上,也打着灯笼都难找。

和刘平道:“实话实说,不说我们这脸要不要,就是冬青,那是她婆婆和妹妹,她连他们都骗,她想干啥子?”刘老爹说到这里,心都一跳,赶紧和儿子道:“你别写信,你请一天假,跑一趟城里,带点萝卜青菜,把牛娃也带着,我总感觉冬青伢子,这回惹得事怕是不小。”

这骗得是救命钱啊!

刘平听他阿大这样说,一下子就跳了起来,“我这就去村里开介绍信!”

六岁的牛娃听不懂阿爷和他爸说啥,只听到他爸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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